而那些在大廳聚眾賭博以及沉淪追星的傢伙,塞拉小姐的名字又是多有震懾力。
還有烏爾奇奧拉將她的命令與藍染的命令同等對待的態度,以及葛力姆喬對她的親近。
這些事實都讓白哉用一句話挑破,露出了他們不願意看到的景象。
一護艱難的抬頭,看著塞拉:「所,所以說,塞拉桑你——」
「哈哈哈……」一護艱難開口的時候,葛力姆喬卻大聲笑了出來,打斷了他半天憋不出來的一句整話。
「喂!怎麼樣?這和你預想的不一樣啊。」他看著塞拉,頗有些諷刺道:「你把這橘子頭當朋友,連被他一夥兒的相關人等拿刀架脖子上都無所謂,可現在看來,明顯已經不是什麼誤會了啊。」
「葛力姆喬,你!」一護雖然話還沒問出來,卻被葛力姆喬一通話說得極其難堪。
但塞拉小姐看到他們之後毫無爭鬥念頭的作為又是事實。
一時間他覺得自己就是拿著刀闖入朋友家的惡客,而即便如此,朋友還在笑眯眯的招待他們。
塞拉見氣氛一下子僵硬成這樣,對這狀況也有點茫然。
便嗔了葛力姆喬一眼道:「多大的事啊,是誤會就說清楚,不是誤會就解決問題唄。」
這麼說著,卻感覺脖子上的刀更逼近了一分。
就聽那個冰山系的男子道:「真是遊刃有餘呢,恐怕現在的處境,話語權不在你手上。」
「白哉——」
「混帳,你手再敢往前挪。」
眾人驚呼,被塞拉抬手制止了。
她回頭,看著這不聲不響摸進來的人,對方穿著死神的制服,還披著一件白色羽織。
脖子上的風化紗因為兩人的距離原因,時不時的掃在她臉上。
真是個強大冷清,遺世獨立的大帥哥。
要說都被人把刀架脖子上了還沒動手,不想在自己家打砸破壞是一個原因,對方是一護的朋友又是一個原因,當然臉好也占了一部分優勢的。
不然為什麼當初諾伊特拉就被貫地里去了?說明她的標準是隨時會因為當事人所變動的。
她笑了笑,玩味的對朽木白哉道:「你信我,按照我的說法來,大伙兒都要輕鬆很多。」
「你以為自己抓住了一個重大籌碼?但無論如何也不能用的話,就不存在任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