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會不會看到不一樣的光景了?」
塞拉很明白他說的這光景是什麼意思,實際上這也是她一直不敢深思的問題。
面對完全成年不會在年齡上有任何負疚感的恭彌,那隨著年齡越發成熟的吸引力和讓人沉迷的荷爾蒙。
她都能心猿意馬,那十年後和恭彌有更多相處時間的自己只會更備受煎熬。
在她看來,這種無法拉開距離的關係,自己犯錯那只是時間的問題。
但是被現在的恭彌一針見血的戳破,塞拉覺得羞恥到了極點。
為什麼那檔子事她都洗白了,這會兒還要被犯錯的愧疚感支配?
區別只是已遂和未遂!
塞拉只覺得喉嚨乾燥,艱難道:「這,這種事幹嘛要做沒有根據的——」
「承認吧,實際上會不會發生你心知肚明。」
雲雀在她脖子上輕輕咬了一下,留下一排淺淺的壓印。
不疼,但塞拉卻安全無法忽視其存在,就像他說的話一樣。
「既然遲早會發生的事,那麼為什麼要浪費中間那麼多兜兜轉轉的時間呢?」
塞拉都不記得後來恭彌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只不過她知道自己攤上大事了,整個人再度陷入了自己不是人是禽獸的自我唾棄中。
那可是自己親眼看著長大的小孩兒,怎麼就——
塞拉確定家裡是不能待了,本來她還想多琢磨一下漫畫,但現在看來,指不定哪天就被綱吉家那個調皮的小奶牛用火箭炮砸到。
要是看到了恭彌所預測的結局——主要是她就沒想過這種事啊。
三兩下把漫畫收拾起來,空間寶石用多了開採個儲存功能還是不在話下。
塞拉趁著恭彌沒在這兒,利索的告訴爸媽她又要出門了。
也不顧父母抱怨,便麻利的離開了家。
父母只是普通人,很多事也不方便他們知道,塞拉也就不會選擇在他們面前大變活人。
只不過她從沒想過會有一天從家裡離開是偷偷摸摸跟做賊一樣逃走的。
路上碰到沢田君帶著小奶牛和小一平出來打醬油,對方率先打招呼道:「塞拉小姐,出來散步嗎?」
塞拉忙著跑路——不是,忙著出門旅行呢,點點頭敷衍道:「對對!」
「雲雀前輩剛剛往這個方向去了,你要去找他嗎?」
沢田才說完,就看到筆直往前走的塞拉小姐轉了個彎,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他一驚,在原地喃喃道:「雲雀前輩,這是被嫌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