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要以一個什麼態度處理喬家,更是讓這群文武朝臣拿不穩了,這若是說要嚴懲吧,可這轉眼就封了喬城北的侄媳婦兒做公主,可這對刑部下旨意又是如此讓喬城北難堪的事情,的確就盤亘在這兒,果然是聖意難測,這如今旨意一下,沒人敢出一個大氣,全都跪在地上,慕容西慈見了倒是滿意得緊,這喬城北雖一直把握朝政,慕容西慈也並不在意,可到底是皇帝,定是喬城北做出了什麼讓慕容西慈覺得威脅到自己地位的事情,這才決定敲打喬家的,這喬城北雖是一時不得勢力,可這在場求情的老臣都看得一清二楚,往後頭的日子雖說不清楚如何,可這喬城北定然是個可以託付的。
這剛下了朝,這喬城北就跟著刑部尚書往刑部去了,這刑部尚書,向喬城北打聽的並不是喬家老宅的事情,而是禁軍大統領的事情,這前些日子,這位尚書大人收到了喬城北的指點,說是這禁軍大統領勾結江湖勢力,可這刑部尚書倒也是納了悶兒了,這一個個彈劾也好,給消息也罷,說的全都是一樣的話,可這證據他上哪兒找,可這如今,正好,喬家老宅出了事情,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事情是江湖勢力做的,他這完全就可以直接併案處理,只不過,這其中涉及的人,倒是一定要向喬城北請教其中淵源了。
這話說回來,這刑部尚書往上請旨一事好像並不是他做的,這尚書大人今日上朝和昨日接到旨意的時候都是懵的可以,還以為這皇上關注到了喬家老宅這樁案子,擔心喬城北不來配合,特地下的旨意,可沒成想今日上朝卻是這番光景,這刑部尚書倒是頭疼了,這滿朝文武得罪誰不好,要得罪到喬城北頭上,這倒是讓這尚書大人想不到法子去開這口再問喬城北了。
“尚書大人,好大排面,這要找我問詢,我能不配合您嗎?還要勞煩您到皇上哪兒去請旨。”這喬城北知道這刑部尚書是個會做事的,故而還是先開了口,倒也不是責難,他喬城北知道這件事中間有問題,故而先開這個口聽這尚書大人的解釋,也好將後面的事情問個清楚。
“王爺您說笑了,下官這根本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啊,下官昨兒個夜裡莫名就接到了皇上的旨意,也是有些不明白皇上的意思,可這下官就算有問題要請教您,也不必單獨去請一道手諭吧。”這尚書大人是個圓滑的人,這尚書大人咳了兩聲,說的有些著急,這聽著喬城北的話中並無責備之意,倒也放下了心,緩緩地開口講想要問詢的事情問出來。
喬城北聽尚書大人這麼說倒是不奇怪了,這摺子,刑部尚書定然是沒有遞上去的,可慕容西慈那頭收到的摺子又是誰寫的呢,顧青蓮的手若是真的能夠伸得如此之長,那如今他必然是要提高警惕,有所防範了。
“尚書大人,您有什麼問題就儘管問吧,咱們都到您這刑部的院子裡了,就邊喝茶邊聊吧。”刑部尚書是個老臣,故而喬城北還是照顧這位尚書大人的身體的,不然這麼些年,如若這喬城北沒點子手段,就算慕容西慈那個皇帝再怎麼捧他,也只怕混不到今日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