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展歌衝著門口的士兵點了點頭,就那麼一會兒,裡頭的人就瞧見徐展歌來了,這徐展歌一來,這人開始哼哼唧唧的了,嘴裡的布條剛拿出來,這人就開始詭辯了,“大統領,不管怎麼樣,咱們是不是得講道理,我到底犯了什麼事,你要一直把我捆到這兒?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啊。”這指揮使像是失憶了一樣,把昨天晚上的事情推的乾乾淨淨的,這會兒徐展歌倒是想笑了,還以為這人是什麼道行高的魔物,原來就是個妖怪,徐展歌這京城裡混慣了的小魔王自然是不怕的,徐展歌這會兒就把這指揮使嘴裡的布條拿出來,任由他說話,然後自己坐到一邊,拿了一本書看了起來,對待這種耍著無賴的人,這最好的方法就是晾著,這本來今天都晾得差不多了,這家裡頭的人來鬧了,這城樓的防備還是不夠,連家眷都能放上來。
這指揮使見著徐展歌並不理他,也不再自討無趣,“大統領,你說,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吧。”這指揮使,就是不說自己到底做什麼了,徐展歌當然也是個沉的住性子的,就是自顧自的翻著書,不搭理這個指揮使,要比混帳,徐展歌還沒怕過誰,他和崔藍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人尤其是面對比自己更混帳的人的時候,徐展歌簡直就是能氣死人。“大統領,我不就是帶著大家喝喝酒嗎?”這指揮使有點繃不住了,忍不住說了這個話,本來這指揮使是打算什麼都不說的,甚而至於還打算就這麼一直質問徐展歌,但是這徐展歌一副不在意的樣子,讓這指揮使倒是慌了心神。
徐展歌抬眼掃了一下這個指揮使之後,接著又自己掃來了紙墨筆硯,慢慢寫著字,還是沒有搭理這個指揮使,“大統領,我昨天夜裡就是讓守備的兄弟們進屋裡歇息了,叫了個幾個校尉過來喝酒。”徐展歌笑了笑,這人總算是忍不住了,可徐展歌還是一副閒適的模樣,就當作這個環境裡面沒有這個人一樣,這就自顧自的一筆一划地在這個書卷上寫著字。
徐展歌的行為愣是讓這個指揮使徹底沒了脾氣,徐展歌見那人不說話了,就自顧自地起來了,拿起了本來放到一邊的布條,準備再一次塞回這個指揮使的嘴裡面,這徐展歌這一下倒是讓指揮使慌了神,他本來以為徐展歌是頂不住外面的壓力了才回來放他的,卻沒想到這人是來消磨他的,這動作明顯就是要把他給架起來,堵住嘴,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指揮使是萬萬沒想到徐展歌會來這一手,當初他做這些事的時候就覺得這個大統領就是個酒囊飯袋,可是,這指揮使沒想到的是,這個大統領不僅不是酒囊飯袋,還是一個混世小魔王,就是個魔物,這能克了這個魔物,還能把他吃得死死的人除了崔藍,好像就沒有旁的人了,當然這徐展歌小時候的師父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