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咱們自己的人只剩下一支小隊可以活動,指揮使和咱們剩下的人都被關起來了,帳子裡面有一半是我們的人,但是裡面說話說了算數的是一個校尉,我見過,是個心狠手黑的人,昨天夜裡我們剛一動身朝城裡去,剛出去二里地,這後面看家的人就說有別人進駐了我們的營地,然後就這麼一會兒的事情,我們就被包了餃子了,我昨天楞是因為這打頭陣帶著腳程快的人往城裡去,所以沒被包進去,但是後來我們發現不對勁往回走的時候就發現了這指揮使帶著的人全被包了餃子了,我今日出來就是來找指揮使和我們的人的。”副指揮使也是個有什麼說什麼的,這有什麼情況必然是要跟徐展歌說的,而且就如今這個狀況,還好是徐展歌到了,不然的話只怕是這件事會很難收場。
徐展歌知道這會兒不能再拖了,他找人的時候,主帳里的人就吵了起來,眼下最不能做的事就是沒有計謀的去打斷這群人,或者說是找到足夠的人跟他們硬碰硬,徐展歌是個帶兵的人,所以這兵書也是學過一點的,這如今只能唱著空城計進去,把死馬當成活馬醫了,徐展歌是個腦子轉的快的,這一想到解決辦法,就打算帶著人往裡頭去,這事情耽擱不得,如果不能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這件事情就根本沒有意義,徐展歌沒有說話,低著頭,細細的盤算著這些事情,徐展歌不能讓自己的人白白去送死,這對於他們都不好,所以徐展歌不管是出於什麼他都必須考慮有什麼辦法能最快最好的把事情解決清楚,以最小的損失博取最大的利益,甚而至於,徐展歌根本不想要出現損失,因為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不該出現的,所以徐展歌並不想讓自己的人去冒險。
“副指揮,你帶著一般的人從前頭拿著我的令牌正大光明的進去,我帶著剩下的人往主營帳去,你們一定呀在營帳里轉圈,讓大家都知道,我在這兒,不要聽了這個校尉的使喚,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這個道理,你一定要和他們說清楚。”徐展歌也沒有別的意思,他既然不希望自己的人出事,那麼同樣的道理,這都是禁軍,誰傷著誰都不好,所以,徐展歌能做的就是如今找到折中的這個法子把大家都混到一起,徐展歌其實如今並不介意自己帶的這支隊伍人多,徐展歌怕的就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再出什麼事情,尤其是來的時候徐展歌聽到的,要造反的事情。
徐展歌滿臉嚴肅的跟自己手下的人再商量這些事情的對策,副指揮使剛走,徐展歌看了看留下來的人,都不是什麼孬種,但是人的確還是有點多了,跟著徐展歌其實只用裝點一下門面,這剩下的人,就應該直接交由各處,該查的查,不該查的就不查,這能慢慢一步一步來的就沒有必要一次性到位,但是這次的事情,徐展歌清楚得很,那些個必要的答案,徐展歌都能知道是為什麼,但是,這件事情,徐展歌並不想就這麼算了,抓人要抓現行,這會兒徐展歌就只需要三個人在門口蹲著聽,只要這裡頭的校尉敢把造反那這件事說出口,徐展歌就敢掀簾而入,直接把這人當場拿下,徐展歌就是這麼盤算的,裡頭的人也跟著徐展歌的盤算說話,徐展歌是越聽越興奮,這隻要這校尉敢再多說一句話,這徐展歌收拾他,他就沒得跑,這場鬧劇,也該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