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是想要一個公道。”徐展歌在人群里聽到了這樣一句話,想要公道,徐展歌卻笑了起來,這群人討要公道的樣子可是真的有意思,一群拿著刀和劍的人,說要討要公道,這畫面別說聽起來了,就是看起來,都挺奇怪的。
“你們要討要公道,難道就沒有別的方法了?你們想要要一份公道就對朝廷說,朝廷難道會不給嗎?我看你們就是太平日子過慣了,沒腦子的跟著別人跑了。”徐展歌一語中的,徐展歌早就看出來了,這家事情其實和前任金禁軍大統領沒什麼太大關係,這件事情的蹊蹺也是不亞於林皎月如今身體狀況的問題,徐展歌如今並不想花太多的時間在這群想要造反你的人的身上,徐展歌本來就是要將這一套勢力連根拔起的,這如今這群人就主動的把自己的根基交到了徐展歌手裡,徐展歌自然是歡喜的,這件事情到了如今的境地已經不是什麼難辦的事情了,只要是徐展歌有意,這撥人,必然只能選擇再牢獄之中度過餘生,通敵叛國都是重罪,都是要被凌遲的大罪。
徐展歌掃了一圈屋裡的人,這自然是沒有人再敢搭話,徐展歌雖然是說是想要先把這幫人連根拔起來,但是在這節骨眼上,禁軍不能在乎任何問題,所以,徐展歌還是打算把這件事情給壓下來,這件事情他們內部的人知道就好,沒有必要讓周邊的人都知道這些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禁軍怎麼這麼容易出事,這些東西都不是什麼好去遮掩的一旦鬧出去,所以這會兒徐展歌是盡力地去先要把這些事情的利弊說清楚,禁軍如果如今再出任何問題,不僅僅是徐展歌,連帶著這從指揮使開始就要慢慢的排查了,然後這一點只要你找出一點什麼問題的,那麼連帶著周圍群人都會遭殃,徐展歌就是不希望這樣的情況發生所以才這麼苦口婆心的說話,這外頭的戰士都是無辜的,這城牆裡面的百姓也是無辜的,他們手裡的武器都應該是用來保護自己身後的這群手無縛雞之力的婦孺弱小的,而並非對著自己人砍殺的。
“這件事情,今天我就當我不知道,但是要是讓我在知道一點風聲,形同此桌。”說完話,徐展歌從身側抽出了劍來,一把下去便直接砍到了桌角上,就這麼一下,桌角就掉了下來,徐展歌說完話就那麼看著孫校尉,這件事情,其他人徐展歌都能放棄,就唯獨這個孫校尉留不得,這件事徐展歌清楚的人,別人可能都是收到這孫校尉的引誘所以才加入到這個造反的隊伍當中來,絕大部分都是為了舊時的兄弟情誼,可是到了如今了,徐展歌也不能裝不知道吧,這孫校尉到底是為了什麼,徐展歌心裡是有數的,只不過這些東西,不管如何都不能再多說出去一句話,徐展歌明白,這些東西,全都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