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統領,信留下,你人走就行,你要是想看信里的內容,就做在院子裡等著吧,我夫人看完,我就把信給你,你不要再得寸進尺了,這是最後的讓步了。”喬商麟知道這既然是崔藍給林皎月的信,徐展歌必然也是有可能會好奇地,那麼這個信箋又不是不能見人,所以給這徐展歌看看也不是什麼大事。何況如今喬家的確是出於京城的風暴中心,徐展歌對這些東西留一個心思,喬商麟也是可以允許的。
徐展歌聽了話,自然就把信箋給拿出來了,喬商麟這頭把信給林皎月拿進去,人就再也沒出來,一直等著林皎月讀完信箋,一臉愁容,把信紙搶過來看了一看,才確定下來,這件事情跟林皎月有關係,但是林皎月如今身體這個狀況,喬商麟再怎麼說也不會放心林皎月去做這件事情的。
林皎月手裡拿著信箋有些失神,林皎月也知道自己身體完全不能支持自己去做這件事情,但是這件事情如果不去做的話,林皎月可能也會因為這件事情而被牽連,“夫人,這件事情,你別瞎想,萬事有我,這件事情,有人能做。”喬商麟粗略地掃了掃這封信,就知道,徐展歌就是想要看這封信,崔藍如今根本就不在徐家,應該是回山上了,徐展歌既然想要看這封信,那麼這件事情丟給徐展歌做就好了。
“信,這件事你去做,我家夫人昨日從宮裡回來身子就不好了這件事情不管怎麼樣,我家夫人都做不到。”喬商麟也不跟徐展歌客氣,林皎月的身體是什麼樣的,喬商麟心裡有數,這只是抓一隻蛇的話,徐展歌就算是再怎麼廢物也應該是有這個能力的。
徐展歌結果信箋看的仔細,但是徐展歌卻有些咪愣,這崔藍交代的東西,看起來和橋超關係很大,而且,徐展歌隱隱覺得林皎月那頭事情有些不太對,這喬家到底是在玩個什麼把戲,徐展歌愣是又有一些難以弄清了。
“行,這件事放到我身上,這東西拿到了便送到你夫人手上,還有,你家夫人到底是生了什麼病?”徐展歌還是有些好奇,這林皎月在商場上混了這麼久,這哪怕是病的再厲害還是可以到大家面前來說事情,這林皎月是個什麼脾性,徐展歌這大概是有個印象的,再加上昨日在宮裡,林皎月只是輕微有些飄搖,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大事情,怎麼如今連門都出不來了。
徐展歌這還沒有想清楚就被喬商麟請人給送出去了,的確,崔藍交代的這件事情的確是有些著急了,徐展歌若是不立時三刻去辦只怕是後頭更難了。
“我家夫人病中不想被打擾所以不出來見客,徐大統領不要想太多了,這件事情也請徐大統領不要外傳。”喬商麟知道這如今要是林皎月的身體狀況被外人知道,只怕這有事少不了別人在外頭瞎傳,喬家如今本就被喬家老宅給連帶著有些風雨飄搖,喬商麟到底是不希望在這個關頭上出些什麼岔子。
徐展歌自然是懂得喬商麟是個什麼態度,畢竟林皎月對於喬家如今已經算是一份比較主力支撐的力量了,若是如今被傳出什麼身體每況愈下的風聲來,只怕這以後喬家出事就更為容易了,而且就照著如今京城裡的這個局面,如果不是喬家在算計別人,那麼喬家必然就會從京城之中遷出去,想要再蹦躂活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