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吃松果的小松鼠為何突然蹦高?是烏鴉。
大狗狗為何夾著尾巴不敢搖晃?是烏鴉。
鴿子為何尾巴變禿?還是烏鴉。
行人的禿頂……哦這個真不是烏鴉的鍋。
自家大哥剛揪了一撮貓尾巴毛大搖大擺回來,放下那團白毛問甘棠:「你怎麼不揪尾巴呢?這的尾巴沒有你喜歡的嗎?」
甘棠迷惑:「為什麼要揪尾巴?」
大哥:「你不揪,它們的尾巴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這種反派發言還真有點霸道。
就像校門口做了幾十年牛尾湯的老闆會說的話。
甘棠對揪尾巴暫時還沒興趣,把別的鳥揪尾巴的時間都用來站在房頂上俯視尋找秦邵。
與此同時,城市某院落二層——
秦邵在窗邊遠眺,天空飛過去一群鴿子,呼啦啦落地以後圍著正吃麵包的小姑娘等待投喂,它比對甘棠當時說的「名聲不太善良」的定語,感覺套不上去素來有「和平鴿」美名的咕咕。
「啊!」窗外一聲短促尖叫。
視線集中,原來是鴿子嫌小姑娘掰麵包太慢直接飛到她手上啄著吃,不小心啄到了小姑娘的手。還有隻鴿子啄食還不夠還想搶走整塊麵包,用喙咬住袋子不放。
好像確實不太善良。秦邵在心裡懷疑物種名錄里喜鵲、老鷹、隼、麻雀後面又加上了鴿子。
「簡直全員惡人啊……」這可怎麼找,路過的每一隻鳥都不像個善良的角色。
哪怕全員惡鳥里也漆黑髮亮惡得出挑的甘棠表示同意。
「嘎吱——」房門打開了,房子的主人教授回來了。
秦邵迅速把自己凹成教授走之前的造型,假裝自己只是一株普通的小草。
今天的教授有點心不在焉,沒有像往常一樣回來就端著咖啡來備課,他放下杯子站在窗邊嘆氣。
「這可怎麼辦……當初要是沒有去研究漢語言而是研究鳥類就好了。」這個髮型很英國嘴唇也很英國的老紳士愁白了頭。
一聽到「鳥類」秦邵悄悄豎起了耳朵。
「啪嗒啪嗒」細碎的腳步傳來,教授被從沉思中喚醒,打開門,被進門大金毛撞了個滿懷。
教授放它進來,關上門坐在窗邊教訓搖著尾巴的金毛:「傻孩子你怎麼招惹了它們呢?你一個小狗勾我一個老頭子,怎麼對付那麼多惡鳥?」
金毛:「汪嗚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