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注意他倆的飛坦冷笑一聲。
一直注意他們仨的瑪奇皺眉。
派克諾坦回來的很快,但是一掃出門時的輕鬆,此時的她看起來心事重重,眉宇中還有一種無法面對大家的愧疚感。
這種表情讓蜘蛛們心裡一涼。急性子的幾人馬上圍上去追問出了什麼事。
「那傢伙改變主意不肯放團長回來了嗎?」芬克斯急道,說實話沒人能想到由女帝親自交涉出的結果居然這麼脆弱。紛紛看向女帝。
「不可能的。」女帝一副俯視凡愚的目光「不要用你們卑鄙的想法來揣摩哀家的友人。他的高潔豈是容你等質疑的。」
然後嘲諷的笑道「想必是吃了不小的虧吧。庫洛洛不肯付出的代價,卻被團員交割出去了。」
派克諾坦聞言身體一抖,愧疚的低下頭。
「到底是什麼事?你怎麼就這樣替團長做決定了?」團長意志是絕對的,這種行為可以稱得上背叛了。
「抱歉。」派克諾坦捏緊拳頭,然後抬頭目光轉為堅定「如今的鎖鏈手沒有威脅旅團生命的意圖,團長即使一開始不願接受那個提案,但最終會妥協。」派克看了眼女帝,他現在捨不得死。
「我是這樣判斷的,所以自作主張。真的抱歉。」掏出左輪手槍,然後塞進由自己的記憶凝聚成的念彈「但是,那種針對旅團的能力不容掩藏。」不能依靠女帝的意識,永遠處於敵明我暗的境地。
槍口對準旅團成立最初的幾人,派克諾坦扣動扳機。
「啪!」
比她的子彈更快的吻槍打中派克的手槍,手槍應聲粉碎。
女帝從台階上跳下來一腳把派克踢飛,突然的發難讓蜘蛛們又驚又怒。
沒等他們炸開女帝就瞬間來到派克面前,提拎著她的頭髮把她拽起來。
「別搞錯了。我們才是無論如何也不想和你們這群傢伙扯上關係的人。你要是死了,那可就是怎麼也無法抹滅的仇恨了,為此,還請你在庫洛洛回來之前,好好活著。」
「撒,帶路吧。也沒必要讓第二個人得知了。」
派克被粗魯的推出門外,怔怔的看著女帝,隨即苦笑。
「是嗎,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呢。」
她擔憂鎖鏈手那針對旅團的能力會在暗處虎視眈眈,豈知女帝更擔憂。
讓兩條罪惡的線永遠不會相交,這就是你對朋友的保護嗎?真是傲慢呢。
這麼想著,派克諾坦默默的往前走,女帝隨即跟上並制止了伊爾迷的跟隨。蜘蛛們有認為女帝獨斷專行的,但都紛紛被旁邊的同伴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