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忘形的他好像忘了房間裡還有明晃晃的兩個情敵。伊爾迷和庫洛洛當然不會坐看兩人秀恩愛。
「阿勒,西索你不是說過女人什麼的用來調劑一下情趣就好了,要是刨根究底的就掃興了嗎?」伊爾迷瞪著無神的貓眼到。
「是嗎?確實記得他有這麼說過,但好像接著還說了適當的了解一下女人的過往會讓她覺得更有誠意。」庫洛洛做回憶狀,然後讚賞的看向西索「不愧是你,很厲害啊!」
伊爾迷開口的剎那西索就暗道不好,果然兩人話音剛落,女帝就冷笑一聲把自己的手甩下來。
「男人。」一副對這種生物厭惡到底的語氣讓伊爾迷和庫洛洛也沒落到好。
三人都訕訕的,西索暗恨兩人多管閒事,伊爾迷則對西索抱有深切的痛恨,庫洛洛明知女帝發生了什麼事卻包藏禍心最山觀虎鬥偶爾攪局。
一句話,想出手?沒門。
本想就自己長久的怨氣發作一通的女帝看著互不相容的三人,頓覺無趣。晃了晃手「哀家要休息了,滾出去。」
「那就由我服侍您就寢吧。」庫洛洛率先自薦到。
女帝盯著這個越發進入僕從角色的傢伙,輕飄飄到「滾!」
西索卻不幹了,自認為已經俘獲女帝的心的他,怎麼能容忍自己受到兩個雜魚的一樣同等的對待?況且baby醬到底發生了什麼才會這樣冷漠的原因還沒弄清楚呢。
所以他一把抓住女帝的手,眾目睽睽中蠱惑到「你不是一開始有很多話想對我說嗎。就我們兩個,安安靜靜的,怎麼樣?」
「不怎麼樣,哀家乏了。」女帝甩開他的手,卻被緊握著沒有甩開。
女帝盯著肢體相接的地方半餉,然後忽的諷笑出聲。
「你是不是認為自己如今是特別的?」
西索瞳孔一縮,就聽見女帝斷然到「已經沒有誰是特別的了。」路飛也好,擅自闖進來的你也好。
「所以不要這麼理所當然的靠近哀家,說起來本就沒有什麼交情。」
「那可不行呢。」西索握住女帝的手一緊,成功的讓女帝收聲「baby醬該不會以為用那種過分的眼神看了別人之後就可以不負責任的抽身而退吧。」
「不清楚baby醬是怎樣獲取平靜的,但是」手掌牽引著女帝的手,貼上自己的胸膛,那是激烈而篤定的心跳。
「你以為變得混亂的人只有你嗎?」
噗通!噗通!噗通!
指尖感受到的跳動熱烈的訴說著瘋狂,十指連心,這種感受傳達到自己的心臟,仿佛帶動了自己那顆被石化的心臟一起舞動。
噗——通——
女帝一驚,那塊深藏在體內的石頭仿佛復甦般發出滯澀的跳動。它在瘋狂的叫囂著要醒過來。
「啊!」短促的驚叫出聲,女帝把手抽出來,不顧一切的力道險些弄傷自己。
這是她頭一次這麼失態的做出驚恐的神態。她甚至不敢再看西索的臉。
視線在他衣服上的撲克花紋上,但胸前的位置更讓她無處可逃。
「出去!」女帝突然發瘋似的把他往門外推「給哀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