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對打得不可開交的兩組,剩下這一組的氣氛就顯得悠然多了。
就連女帝都為這個變態明明迫不及待還能夠事到臨頭這麼溫吞而驚訝。
「怎麼?你的同伴們可是賣力得很,像這樣慢悠悠的試探真的沒問題嗎?」尤匹擋下數波攻擊,饒有興致的問到。
擲出的撲克或是被打落或是乾脆被擋下,西索卻仍看似舊漫不經心,甚至聽到尤匹的話突然談性大起一樣。
「不要把我和那兩個粗人混為一談哦~~~,他們是從鄉下窮地方出來的,沒怎麼見過世面,看到好東西就只知道一口吞下去。但是囫圇吞棗是最無聊的行為不是嗎?像你們這樣美味的獵物,就該細細品嘗,由淺至深,直到榨出最後一滴精華才對。」
扭曲的聲線興奮得幾度破音,這才暴露了這變態根本是在極盡忍耐,就跟面對美食的人舉著刀叉不知道往哪裡下手一樣急切又壓抑般興奮。
果然尤匹收斂了臉上的笑容,一貫粗神經的他也被這渺渺幾句話弄得山雨欲來般暴怒。
「你,一開口說的話還真是不中聽呢!」
沒人知道這敦實的聲音中平靜中溢出的殺意。從來只有他們把別人當食物的,什麼時候,輪到區區人類對他們挑肥揀瘦了?
「哦~~~,生氣了嗎?」迎接著尤匹突然凌厲狂暴的攻擊,西索興奮得渾身每個細胞都在尖叫。
「喲西喲西!不要著急喲,很快就滿足你。因為,是你自己太害羞了嘛,別看我這樣,我其實也是被動派哦~~」
女帝渾身一抖,發誓以後再也不直視這種狀態下的西索了。
那種粗狂惡意的玩意兒,他都能面不改色的調戲得下手。想她好歹也穿梭多個世界,就沒發下過能和他匹敵的變態。就這方面來說,還真是個人物。
不過——
現在可不是悠閒地考慮那些的時候呢。
從戰鬥的一開始,女帝和蟻王就沒有挪動半分,這份雙方棋子之間的對抗尚未分出勝負,但看似平靜的兩位表面下,卻凝備這不輸給戰場上幾人的緊繃。
要說為什麼的話,他們互相看不出對方的深淺。
光是這個理由,就足夠雙方賭上最高程度的謹慎。
尤其是蟻王。
人類對它來說是第一個等級的存在,不管是誰,只要還在人類這一物種束縛之內,就能被他一眼看透。這不是才能之類膚淺的東西。
這是造物主賦予它的,凌駕於生物頂端的天賦本能。
可是,看不出!
明明是個人類,這個女人——
「挺能幹的嘛!」女帝對神色肅穆的蟻王突然到。
「什麼?」
「別看那三個傢伙,他們可是哀家見過的,這個世界不可多得的強者。幾隻剛出生的小螞蟻,居然能夠在他們手下活到現在。其實力,值得認可。」
「彼此彼此,區區人類能在朕的護衛軍手下撐到現在,就人類來說,有資格脫離食物的範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