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華愧疚:「因為就是我的錯。」
葉白躍躍欲試:「要不就把辛候給殺了 ,埋到後山,假裝他沒有來過。」
辛候:「……???」姐姐你不要這樣盯著我!
黃景:「我覺得可行。」
師綜:「贊同。」
圖華:「好主意,還是葉白厲害。」
辛候奄奄一息,一雙眼睛失去了對生活的渴望。
師綜麻利地找了一捆繩子,正準備彎腰把辛候捆成粽子,後面突逢一道聲音,「你們在幹什麼?」
黃景面色一白:「校醫和余老師走路怎麼沒有聲音……」
余詩行看著宛如殺人現場的教室,眼皮一跳,「你們是在準備殺人拋屍嗎?」
葉白:「不存在。」
黃景:「老師你開玩笑呢。」
師綜:「我們都是註冊在案的良好獸人。」
圖華:「我們只是一起在玩遊戲。」
余詩行:「……」
余詩行:「玩遊戲需要拿碗口粗的麻繩嗎?」
師綜:「我們在拔河。」
余詩行無話可說。
何姝林輕笑道:「看來大家都挺精神,身體也不錯。」
辛候發出「嗬嗬的聲音,血從嗓子眼冒出來,「救……救救我」一雙充滿生的希望的眼睛凝視何姝林,經過之前的對話,他已經知道了,這個女人就是校醫。
何姝林視若無睹,目光轉向余詩行:「昨晚沒怎麼休息,你可以來醫務室躺一會兒。」
余詩行報以一個溫柔的笑容,「好。」
何姝林撫摸著余詩行柔軟的長髮,「我等你。」
辛候:兩人之間的氣氛怎麼gaygay的。
黃景一個冷眼瞪過去:「在看什麼。」
辛候:「我不是,我沒有。」
辛候眼看著校醫連看都沒看自己就走了,這個地方的恐怖程度有了新的認知。
余詩行打那個哈欠,「你們誰和我說說發生了什麼事?」
圖華作為半個始作俑者立刻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既沒有掩飾自己的殘忍,也沒有粉飾對方的過分。
余詩行:「放在人類社會,這樣是會被閹的,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