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詩行忽然覺得自己有點渣:我可真是個勢利的女人。
然後勢利的余詩行就給雙木發:沒有結婚哦,愛你麼麼啾~
鍾英:「…………」
余詩行對這種線下見面的誤會也很無力,直播間的大多數人都是口嗨,真的願意砸錢的除了雙木這個傻子外,基本上寥寥無幾。
鍾英悲傷的無以復加,「我身上的所有錢都用來租這身衣服,墊在背後還剪了兩個洞,沒法還回去,我真希望你能時時刻刻,待在我身邊,看你直播,我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寧靜。」
一旁當背景的翟思黎聽到這些敘述頭皮發麻,他家裡的二哈每次聽到直播的聲音都會放慢拆家的步伐,然後乖巧的坐在電腦前,嘴裡還發出撒嬌的「嗷嗷」聲。
當然,他更加頭皮發麻的是,面前這個男人居然長著翅膀……
余詩行鬆了口氣,微笑:「你如果對我的直播沒有反應,那才奇怪。」
鍾英:「你說什麼?!」
余詩行緩緩從皮夾中抽出一張名片,「不用娶我,也能時時刻刻感受,如同置身天堂的寧靜與幸福,幕山特殊教育學校,歡迎你。」
鍾英雙手顫抖著接過名片,他敢多問,因為此時此刻余詩行身上如同籠罩著一層聖光。
…………
余詩行和許若梁毫髮無損地走出山洞,這裡只是距離城市不遠的一個小山丘,順著時間一直往下,就能到最近的公交站。
余詩行打電話悄悄讓何姝林過來,沒有提醒那些玩的正開心的小可愛們。
翟思黎盯著余詩行看了許久,眼神空洞,發出靈魂的質問:
「你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剛剛那個男人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我是不是個神經病?」
余詩行:兄弟,你精神恍惚的樣子有點嚇人。
余詩行剛剛在山洞中,就已經聽到翟思黎世界觀破碎的聲音。
翟思黎:「建國之後不許成精,唯物主義萬歲,是吧?」
余詩行拍著他的肩膀,「當然,你可以把鍾英理解成基因突變的產物,這告訴我們一定要保護環境,拒絕轉基因食品……」
翟思黎的眼底恢復一絲清明,「真的?」他感覺身邊的這個女人也不太正常。
余詩行報以微笑:「當然是真的,我和你一樣,還都是黨員呢,公務員考試我也有參與,和你算是半個同路人。」
個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