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傢伙一開始讓石川光像他一樣同時帶三部電話,其中一部專門用來和他聯絡,被拒絕後又把屬於他的鈴聲換成了最騷包的那款,並且不准石川光再用那款鈴聲設置任何人的來電。
如果這還只是對獨一無二的執著,那麼接下來的事一度讓石川光發瘋。
兄貴大人承諾過絕對不會在不合理的時間打電話,但是只要他的電話就必須接,否則後果自負。
呵呵!誰管你,誰還沒被漏接過電話,就你臉大,我不接你能把我怎麼樣?
沒怎麼樣,那次兄貴從英國打電話來她嫌煩故意不接,結果半夜三點在家門口看見本該在倫敦的兄貴而已。
永遠忘不了那時候開門的瞬間兄貴的表情,陰影太大導致從那之後聽到屬於兄貴的鈴聲石川光就會反射性的第一時間接上。
「啊嗯?怎麼這麼久才接?」
「響第二聲而已,我又不可能隨時把電話捧在手心。」
「好吧!」算是接受了這個理由「馬上出校門,我等你!」
「等我什麼的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呵!你說呢?」
電話被掛斷想起的忙音就像她此刻的心情,被揪成一截一截的。
她今天是吃不到灰崎了,呵呵這不是甘不甘心的問題,連糾結的餘地都沒有。
就是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撇下已經找來的兄貴跑去撩漢,要是敢那樣做——
算了那畫面太心酸她不敢想。
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籃球館,石川光認命的揣上手機出了校門。
才出來就看見一輛豪車囂張的停在門口,過往的學生們大都露出驚羨的眼光。
石川光鬆了口氣,還好兄貴沒有站出來,否則校門擁堵她就別想擠出去了。
鑽進司機打開的車門,石川光就看到兄貴大人一臉挑剔的眼神打量她。
灰紫色的頭髮即使在光線暗淡的車廂里也熠熠生輝,眼角淚痣被指尖輕撫,這是兄貴典型的使用洞察力的姿勢。
「我——我什麼都沒幹!」
還沒等跡部說話就已經不打自招了,弱弱的聲線哪有欺負彩子她們時的囂張,可見一物降一物。
「哼!你能幹出什麼?」
這是你能幹出什麼我不能收拾的殘局的意思嗎?雖然被歧視了但石川光實實在在的鬆了一口氣。
這麼說就表示今天不是來例行檢查或者發現什麼修理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