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陣以待的石川光看著這樣的彩子頓時就鬆了口氣——
嚇死爹了,彩子是個笨蛋真是太好了,還沒正經開始套呢這丫頭就全交代了。老實說用上兄貴的寶典是不是有點浪費?
不管怎麼說,第一個套算了完成了。
彩子這貨也根本沒看到全程,估計也是一瞥,然後根據動作的連貫性推測出的而已。當然要是精明點的人就會明白,這種連貫性的正確率幾乎在百分百。
然後就是第二個「套」,給對手下套,誤導他以達到動搖他對自己掌握的信息的確信度。
「你確定他的手是從我的P——身上放下來的?離我有幾公分?」
「我哪知道幾公分啊?你就說是不是?」彩子煩躁到。
「當然要問清楚,這可關係到我的名譽。」石川光忽略第二個問題,一本正經的解釋「我可是什麼都沒做就莫名其妙的被你質問了,既然問心無愧,當然要搞清楚細節了。」
「這——我哪兒記得那麼多。」彩子見她大庭廣眾之下依舊坦蕩蕩的樣子終於開始自我懷疑了。
「但是,我真的看見當時灰崎君的手在那個位置。」
「哪個位置?」石川光故意在無所謂的地方胡攪蠻纏。
「就是你走在前面,他的手在桌子上——」
「夠了!」
糾纏不清的時候終於有人受不了尷尬的氣氛站出來了。
「彩子你是不是站那個位置所以視線重疊了?」
「是,是這樣嗎?」她念書少,求學霸解惑。
「嘛,你自拍的時候都知道這個原理啊。兩件東西重疊的時候只要找准視點就像是在相互接觸一樣。」
「對啊,拍電影不是也有個手法叫借位嗎?」
「大驚小怪的,下次這種事別當眾吼出來呀,你和石川桑關係好沒關係,要是碰到別人肯定告你污衊啊。」
見輿論走向已經定位,石川光才徹底的放了心,不枉她一再強調『距離』這兩個字。遇到這種事,只要還有一線生機,就打死了也不認。熬到最後,別人自然會給你找藉口開脫。
而那些一個個起鬨說教彩子的人也不是真的就相信石川光有多清白,但有什麼辦法?被告方一副無辜坦蕩鎮定自若。反而原告方支支吾吾言辭破碎。
他們一開始是想看點熱鬧沒錯,但這種局勢下只好隨大流和稀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畢竟再看熱鬧下去就顯得太刻薄了。
「誰和她關係好了?」
眾人的指責和內心的愧疚爆發出來,彩子大吼一聲然後對準石川光,動作有氣勢但眼神飄忽好一會兒才敢直視她——
「我跟你講,這次是我不對。」
「但是,記住你可是黃瀨君的女朋友,絕對不要和灰崎君牽扯不清,絕對啊!」
說完彩子就要利落的轉身開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