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慢慢的往下壓,帶來的壓迫感越來越深。當初就算被他強[嗶]的時候都沒這麼心驚肉跳。
驚嚇和內疚讓石川光崩潰了,尖叫的推他——
「對不起,我錯了,想怎麼操就這麼操吧,你別這樣笑!」
「呵!」低沉的單音節從他喉嚨傳出來,聽不出是笑還是諷。
「阿光啊,好像總以為無論做什麼事,只要讓我干就能得到原諒呢。」
「……」
「那現在已經被分手的我,是以什麼身份來上你呢?喂喂!貌似有未婚夫的你可是在被別的男人強/奸呢,真的沒關係嗎?」
「說得你就沒幹過這種事一樣。」石川光忍不住回擊,因為那些話實在有些刺耳。
灰崎知道她在拿第一次說事,但還是忍不住動搖了。那是他心裡的一根刺,明晃晃的證明了這段感情是他怎麼卑鄙的強留來的。
如今真的被提起的那一刻,竟有巨石落地的感覺——
啊!真的只是他一廂情願而已。
抱著最後的期望,灰崎艱難的開口——
「所以,你說的分手是真的?」
「不然呢?」
她倒是想陽奉陰違的忽悠過去,可兄貴哪裡是這麼好騙的?
恐怕明天開始,她的一舉一動都會在兄貴的監視之下了,在高中之前是別想偷偷摸摸打野味了。
她也捨不得灰崎,當時被兄貴嚇唬著簽了不平等條約,事後心疼得腸子都青了,以後她要去哪兒找這麼和心的炮/友?
少年貪歡,已經適應這麼高強度SEX的她驟然禁慾,這根本就不人道好麼。
想到這裡石川光又忍不住遷怒灰崎——
「都是你個蠢貨,長點眼色好不好?我哥那群人你也敢動?你知不知道上次敢這樣挑釁他的傢伙現在墳頭長草三米多。」
越說越氣,石川光熟門熟路的摸摸灰崎的外套,從口袋裡摸出煙和打火機,在那不良不可置信的眼神中點上深吸一口——
「看毛看?你以為我為什麼讓你抽菸?你這套都是當初我玩剩下的。」
她叛逆期來得早,又從小生活在倫敦,西方孩子普遍早熟,一個個人高馬大畫著煙燻妝。日本小學生還在乖乖過馬路的時候,她已經和一群狐朋狗友玩飆車了。
那段時間不知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叛逆起來居然自以為能挑戰兄貴的權威,結果被兄貴收拾了個臭死,連她合著那幫狐朋狗友紛紛改過從良。
香菸的刺激讓石川光總算沒那麼難受,斜著眼認真的打量灰崎——
「你以為我就很好受嗎?可你不知道我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