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的林間生活,各種農活讓他的手更加粗糲乾燥了,硬質的繭子摩挲在石川光滑膩的皮膚之間,產生的刺激感不言而喻。
尤其這傢伙一開始見石川光不從,也不硬來,只用食指在她肚臍周圍畫圈圈,然後用膝蓋從後面頂開她的大腿,又癢又難耐的感覺她要是憋得了那就是神仙。
灰崎見石川光態度鬆動,馬上迫不及待的加快動作攻城略地,因為是石川光背對著他兩人緊貼的姿勢,這條無人注意的縫隙氣氛一時變得曖昧黏著。
恍惚間石川光好像聽見外面一陣喧囂,視線的餘角往那邊瞟了一眼,看到一座華麗的儀仗從敞開的大門進來,櫻花飛舞聲音陣陣,端的是華麗非常。
可有人卻對她的東張西望很不滿,見石川光不專心,灰崎不滿的掰過她的臉,往前傾一口吻住她的嘴唇,含糊的抱怨「你又往哪兒看?」
他不說話還好,一開口石川光反應過來,尼瑪動作越來越大了,難不成這混蛋還想在這種地方來全套不成。
這下石川光果斷的不願意了,開始正經的掙紮起來。
那灰崎眼見到嘴邊的鴨子還在翩翩起舞能樂意嗎?揮舞著刀叉絕壁是要按回盤子裡的。
而另一邊,意識到自己和二郎之間武力值差異的鞍馬並不敢硬闖道場,好在奈奈生臨時把土地神的神格借給他。
以神明的身份光明正大拜訪,即使二郎再獨裁也不敢得罪,捏著鼻子也得把他迎進去招待。
於是鞍馬裝扮一番,煥然一新的以一種衣錦還鄉的得意姿態出現在這裡,鮮花錦簇,眾星拱月。
尤其是車輦上既可以居高臨下的看二郎哥,又有死狐狸不情願也得充當自己的神使,那酸爽可以一頓飯多吃三碗。
和二郎哥假假的寒暄過後,幾人正準備移步室內,就聽到不遠的地方傳來細微的響聲。
「什麼人?」
首先發難的二郎,他脾氣頑固嚴於律己,對出生高貴卻弱小不思進取的真壽郎(鞍馬)極其厭惡,尤其是這傢伙現在還耀武揚威的出現在他面前。
二郎不允許自己這邊有任何破綻讓他看笑話。
運氣一揮,遮擋視線的那一小塊植被被連根剷除,地面頓時變得光禿禿,然後就看見兩個人骨碌碌的摔出來——
「又是你們兩個!」二郎怒喝「什麼時候逃出來的?嘛,算了,區區人類既然逃出來就該悄悄離去,為什麼還要在這裡打架?」
「噗」鞍馬噴笑,口水直接嗆住嗓子。一旁的巴衛也肩膀抖動笑得不能自己。
「打架,妖精打架還差不多。」在二郎莫名惱怒的視線中鞍馬嘟囔道。
「這兩個小鬼還真是不分時間場合呢。」巴衛回應道。
「我說他們要是沒人能日起來吧?你還抽我!」假扮土地神的天狗立馬申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