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農忙時節她就是家裡的一份勞力,出來跟著二舅以後雖然沒幹過粗活了,但每天的基礎訓練量就不止這強度,適應良好!
「來,這是你今天的份。」出納把一個厚厚的信封遞給她。
「dona那傢伙,又是最高!」工友跟身邊的同伴到「女孩子這麼拼命也不怕累壞身體。」
「累壞?不會不會。」同伴篤定的搖頭「你最近請假不知道這事,前天有捆鋼筋從六樓掉下來,差點就砸到喬納那個倒霉蛋。結果你猜怎麼?dona直接衝過去接住了,那可是一大捆鋼筋,一般人接個墜樓小孩也得骨折吧?可她屁事兒沒有繼續上班。」
「她怎麼不直接把人推開?」
「重點在這兒?」工友嘟囔「周圍還有好幾個人呢,怕保了這個保不了那個吧。」
「說起來這麼厲害為什麼不去考獵人?」
「……」
唐納沒理會工友的竊竊私語,這個地方的人名偏西化,漢語的字正腔圓對他們來說也很勉強。
她自我介紹的時候,沒有一個人能好好念出她的名字,不管怎麼糾正都叫她『dona』,次數一多唐納也就懶得較真了。
唐納揣著厚厚的信封回到旅館,之前不是沒有地痞看她薪水高又是個外鄉女人想打劫的,被連續打跑幾次後這片的人都知道她是硬茬子,方沒有人敢再來找麻煩。
幫老闆娘把後廚的泔水桶搬到後巷之後回房間洗了澡準備出門接多莉放學。
多莉是老闆娘正在上小學的女兒,也是唐納的掃盲老師,每天唐納會去接她放學,而她會教唐納識字。
大部分常用字唐納已經認得差不多了,只是某些語法她還不能應用自如。唐納不是語言天才,之所以學得這麼快,估計得托莫名能聽這裡官方語言的福。
算算存摺里的錢,這麼多天下來已經有不菲的一筆,語言文字的障礙差不多已經攻克了,唐納決定過幾天就搬出閣樓,找更好的活計。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唐納正帶著手套搬磚,就看到工頭領了個西裝革履戴墨鏡的男人過來。
唐納放下活計,光明正大的打量了男人片刻,確定這人是自己的同行。
「來來,dona!別說叔不照顧你,以你的身手待在這兒屈才了。這位是薩維爾家的保鏢隊長,正在為主人家的出行招兵買馬。別人都得去宅邸面試,只有你讓人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