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思著補牙的時候不知道用不用的著,也不敢隨便扔了,揣進口袋裡,唐納拍拍身上的灰站了起來。
「哦呀?完全不影響行動嗎?」西索挑眉。
唐納邊走邊正回被打松的下顎才能開口「沒有,左邊耳朵這會兒還在耳鳴,麻木過去後估計會疼的半死。我感覺有點骨裂,但不知道是哪裡。」
「這樣?沒什麼大問題嘛,繼續吧!」
「好!」唐納像接受一張傳單一樣答應得無比自然——
「其實我現在打從心裡覺得今天遇見你真是太走運了。」唐納脫掉表示立場換上的賭場制服外套,抽掉領帶扔在一邊——
「最近我一直很辛苦,力量每天都在增長,不知道壓抑到什麼程度才能進行正常戰鬥而不是出手就把人打爛。」
「輕柔的,輕忽的,好像全世界都變成了脆玻璃。控制力被發揮到極致,每時每刻都神經緊繃的感覺是如此疲憊。」
「所以,這麼強的你,應該能讓我全力揮霍了吧?我也想知道自己到底變成了什麼樣的怪物!」
西索高興得差點手舞足蹈,一般他看得入眼的大果子都很彆扭,還是第一次約架遇到對方比自己還主動的。
「撒!良宵苦短——」
回應他的是迅猛的攻擊!
---------------------------------------------------------------------------------------------------------------------
唐納回到集合點的時候,門琪已經等在那裡了,她看到唐納的倒霉樣驚得差點叫出來——
「雖然已經聽說你的情況了,可比我想的還要慘!你到底招惹了多不得了的傢伙?」
「還好,那傢伙比我還慘,而且托他的福,我對自己的認識更明確了。」
結果她還是挺強的,並沒用因為兩個世界的武力差距驟然變弱,可能冥冥中有種規則在其中相互平衡。
門琪咋舌「比你還慘?你看看你自己,臉腫得變形,左手骨折,右手這豁口差點被砍斷了吧?還有腿,有本事別跳著走了,斷了吧?嘴角的血別擦,內臟重傷肯定是沒跑了,別亂動啊混蛋,摸摸你得肋骨而已,看!果然斷了。都叫你別動,小心戳進肺里。」
「誒!」唐納嘆氣「好吧,別說了!我這樣估計是沒法考試。」
「還考什麼?我們已經合格了?」門琪見唐納瞪大眼得意到「就我們兩個!」
「怎麼會?這麼多人不至於一個都完不成任務吧?」
「是哪個傢伙混近賭場那方一下子把人篩下去大半?那些傢伙現在還關在賭場呢,其他幾個傢伙輸掉之後企圖搶劫,結果失去資格了。」
「這樣?那太好了,我也沒力氣再考試了。」
「你還真實誠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