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一瞬的功夫,刀刃被徒手抓住,飛坦下意識的用力一拉,居然紋絲不動。他的反應不可謂不快,見力量上無法撼動轉頭就要鬆開刀柄攻擊她的手臂。
可為時已晚,這不足一秒的耽擱已經給了唐納足夠的反應時間,她一個使力掰斷手裡的刀,同時伸腿一掃重重的踹到飛坦的腰側,將他打飛出去。
不過兩合的功夫,飛坦就被這麼狼狽的打飛,芬克斯也無法抱著手臂看戲了,但飛坦最恨別人插手他的戰鬥,所以克制住了。
唐納甩掉手裡的金屬碎片,揉了揉被攻擊的地方,雖然沒被刺破,但肌肉所受的打擊也不小,估計是青了。
這時被打飛的傢伙也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嘴角的血痕顯示著內臟受到不低的衝擊。
唐納盯著那雙陰戾的眼睛略帶嘲諷道「我不知道你一開始在高興什麼,那種信手拈來的耍弄人一樣的戰鬥意圖恐怕是經常對人用吧?少看不起人了,矮子!」
芬克斯心裡咯噔一下,腦袋僵硬的偏向飛坦,果然那傢伙表情已經不正常了。
「雜種!」可怖扭曲的黑色氣場逐漸產生質變「得意忘形的臭女人!」
實際上這話並不是以通用語說出來的,但罵人而已,哪怕隔著一個種族也能清楚理解。
唐納表情轉冷了,眼見那矮子瞬間具現出一套不祥的紅色盔甲罩住自身,同伴的大個子一見這狀況就玩兒命的逃跑,哪裡還猜不出這是要放波及面極廣的大招的意思。
可以的話,唐納並不喜歡摧毀環境的招數,第一次摧毀一座山峰的時候是什麼心情?
熾烈的狂喜,仿佛征服了大自然的傲慢,自己腳下的台階陡然升高,眾生從此在自己眼裡如此渺小。
帕里斯通說強大到一定程度的人就不再是人了,而是神!那種心情只是凝聚神格的第一步。
唐納打歪了那張誘發人墮落的嘴,那只是迷失在力量中的第一步而已。連破壞死物都沾沾自喜的人,算什麼強?
可以的話!
唐納伸出手,掌心朝上,念力不斷在其中凝聚,濃縮,旋轉,然後質變。
等那邊凝聚出仿佛熾烈太陽般火球的時候,唐納也凝聚出了顏色近似全黑的念力能量體。
唐納的速度比較快,不等那邊凝聚完全體直接將自己的念球打了過去,飛坦只能被迫迎接。
那一刻仿佛兩個星球之間的碰撞,地表被席捲融化,一片人間煉獄的焦黑場景。
----------------------------------------------------------------------------------------------------------------------
「等等!只是飛坦和你戰鬥而已,那芬克斯是怎麼回事?」剝落列夫疑惑的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