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納輕輕關上門,躡手躡腳的走過去——
伊爾迷躺在她簡陋的單人床上睡得正香,他的長相對於男子本就過於精緻,此刻閉上眼睛神色放鬆的樣子更讓人憐愛了。
協會統一發放的灰撲撲的被子蓋得嚴嚴實實的,直接遮住了下巴,像只過冬的倉鼠一樣可愛。
唐納邊看邊發出吃吃的笑,越發覺得自己好狗運。然後忍不住像痴漢一樣伸出了罪惡之手——
一開始她只是想戳戳臉,二十來歲的大小伙子皮膚還這麼細緻的真罕見。
她動作很輕,生怕吵醒他,可戳著戳著就開始著迷的摸了起來,細長的眉毛,輪廓像貓的眼瞼,挺立的鼻子,還有——
顏色淺淡的嘴唇!
他的唇很薄,是老人們常說的涼薄面相。可唐納只記得那天晚上觸及的溫度和相互在肌膚上遊走引發的顫慄。
兩個小人坐在唐納肩膀上,一個引誘到『要幹嗎?膚白貌美大長腿喲,都睡自己床上了不干就是痿。』
另一個拍手叫到『好啊好啊,反正自己媳婦兒留著過年還是吃。』
嗯!收到!
早就醒了正裝睡的伊爾迷見她遲遲不動都打算睜眼了,結果下一刻就聽到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
除掉自己礙事的外套,貼身的工字背心下是完美的曲線。唐納輕輕的壓了上去,一隻手支在伊爾迷臉側,另一隻手則勾出下巴吻了上去——
才一接觸就知道他已經醒了,估計是被自己到處亂摸的動作弄得不好睜眼。
唐納還來不及尷尬,就被猛烈的回吻抽走了心神。
有過一次之後直接跳過了羞澀階段,而且距離上次見面已經一個多月了,兩人一個年輕氣盛,一個如狼似虎,*不足以形容戰況之熱烈。
那張鋼架小床實在有礙發揮,兩人就著彆扭的姿勢來了兩回之後,都受不了了。伊爾迷踢斷那張床,抱著唐納來到餐桌上——
「還是得解決住的地方,沒結婚之前總不能都在這兒。」伊爾迷把桌上的東西揮到地上,拉開那雙長腿架在肩上。
唐納伸手將他汗濕凌亂到前額的頭髮順到腦後「一會兒我們就去看房子,我要在臥室買一張超大的床。」
「床墊不要太軟,我不喜歡,嗯~放鬆點!」包容的快感瞬間將他淹沒,果然是床的問題。
唐納身體一軟,神情恍惚到「聽你的,啊~別這麼快,慢點!」
「香波沐浴露都不要有香味,算了,下次我自己帶來。」覺得可以了他的動作更猛烈了起來,帶著濕意的呼吸咬著她耳朵「吶!積攢了不少呢,都沒有自己做嗎?」
唐納被上下伺候得嘴巴乾渴,呼吸紊亂到「這不是有你嘛,那樣多l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