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為什麼要走,離開我的家族,親人,事業,世界,跑到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
「不是什麼莫名其妙的地方,那裡有我。」唐納忍不住反駁到。
「閉嘴!」伊爾迷站起來,煩躁的走來走去。
「混蛋!混蛋!果然沒有這麼好的事,早知道是這樣一開始就不會列入計劃內。」
這句話沒頭沒尾,可唐納就是聽懂了其中的含義,她難受得要命。伊爾迷這是在後悔和她開始了?
「你是不是——想要和我分手?」像是迎接審判一樣唐納問到。
「分手?」伊爾迷猛地轉過身來,一把抓住唐納往牆上一按,湊近她,表情特別可怕。
就連唐納自恃藝高人膽大都特別驚駭,像是被危險的蔓藤纏繞一樣。
「已經開始了你跟我談分手?床也上了,人也睡了,你這是不想負責任了?原來你給我錢是用來□□的?我這輩子沒收到過這麼大的愚弄!」
唐納快被這一連串的罪名壓哭了「你怎麼非得這麼說?明明知道我不是那意思,你鬆開我,咱好好談談行嗎?」
「哼!欺瞞的傢伙沒資格談判。」伊爾迷把人推到窗邊,這家酒店也是落地窗造型的。唐納被迫趴在玻璃上。
明明是這麼緊迫的時刻,唐納卻不合時宜的想起第一次見面那晚的事,瞬間又覺得自己真是□□無恥沒救了。
「看,你也知道自己被粗暴對待的時候比較老實對吧?」
伊爾迷若無其事的掀起她的裙子,手指一勾就將胖次拉了下來,掛在線條結實流暢的小腿上面,然後扯下自己的浴巾。
唐納感受到異物侵襲,瞬間被身體的愉悅占滿心神,可伊爾迷就是這樣吊著她——
「接著說剛才的事。」他動作並不停「不分手,我也不會離開,在這兩個大前提下,你準備怎麼讓事情變得完美?」
「嗯~」
「說!」催促的一頂,唐納差點忍不住就去了。
「我,我可以定期回來看你!啊~別這樣——」
「滿口大話的騙子。」伊爾迷神色開始憤怒,動作越發沒有輕重,把唐納弄得連癱在玻璃上的力
氣都沒有。
「你自己都說了,是因為山洞坍塌才過來的,那就意味著節點根本就不穩定,甚至可能是一次性的,到時候就憑你個蠢貨哪裡去找第二個通道過來?」
這番殘酷的話讓唐納一僵,瞬間感覺鋪天蓋地的絕望襲來。
是她蠢,太想當然了,連這麼明顯的地方都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