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些事都可以被原諒的話,那她是不是可以——
伊爾迷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讓唐納懷孕,有了血緣的牽絆,她心中的天平就會完全偏向這邊,孩子不可能跟著奔波,也冒不起時間的險,也就能老老實實留下來過日子了。
唐納每天的食物都有抑制念力的藥,整天只能軟趴趴的躺床上什麼都做不了。
凡事都得伊爾迷伺候著做,他最近沒有接工作,兩人幾乎形影不離,奇犽離開那天想進來看看唐納都被他嚇走了。
唐納自從知道他家這邪門的規定就不指望有人其他人來救她了。
畢竟對這種事他家的觀念是「自己憑本事抓的人,別人憑什麼來管?」
待在這兒的日子就是各種做,不做哪兒來孩子?
說實話一次兩次還挺有墮落的快感的,可念力盡失的唐納在床上戰不過伊爾迷了,每每被欺負的人就變成了她。
唐納的腿被分得很開,伊爾迷埋首進去沉迷於源泉的美味,戰慄的汗珠掛滿了兩個人的身上,時不時濺落在白色床單上。
「嗯~,你別老是。」唐納被吮吸得很難耐,艱難的伸手推了推伊爾迷的腦袋,可惜軟趴趴的沒有一點力氣「那裡有什麼好吃的?」
伊爾迷懲罰性的咬著邊緣拉了一下,頓時感覺頭髮被抓緊了。
他舔舔舌頭,把唇邊的液體卷進去「你不也做過壞心眼的事嗎?只是學你而已。」
「就那次,你也收回本了。」唐納抱住壓上來的伊爾迷。
「就那次我差點沒命,放鬆點,不要這麼緊!」
結合的時候兩人忍不住低吟出聲,濕熱的唇舌交織糾纏,像怎樣都索取不夠一樣。
唐納用愉悅得呼吸不穩的聲音問「伊爾迷,有件事你記住,不管最後的結果如何,除非你一輩子不讓我恢復行動力,否則我能動後的第一件事就是乾死你。」
伊爾迷心裡一顫,強打勇氣到「看來你不喜歡太溫柔的,不然怎麼會說這麼不滿的話。」
隨即動作開始變得狂野粗暴,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掌緊緊握住唐納的腰,用力挺進——
「啊~」柔軟的驚叫不受控制脫口而出,破碎的聲音幾乎沒斷過,幾度想翻身收拾這個膽大包天的,讓他認清到底誰是碧池,無奈身體就像重度偏癱毫不爭氣。
到最後兩個人身上*的像澆了水一樣,伊爾迷不會像以前一樣讓她洗澡,以免降低受孕機率。
每次這樣唐納都挺急的,她實在不適合現在要孩子,等孩子養大她再回去,不一定二叔都進棺材了,呸呸!禍害遺千年,老流氓不會這麼容易死的。
就這麼暗無天日過了一個多月的樣子,唐納驚喜的發現身體稍微適應了藥效,無力的四肢漸漸恢復到普通人的水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