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唐納笑容淡了一些,比起對霍明格的遺憾,她現在更多的是後怕。
伊爾迷說的恐怖的時間流速在這一刻清晰的體現出來,不過分別兩個多月而已,故人已作古,如果不是未來的走向已經被自己窺伺,她沒法想像對時間的擔憂能不能狠下心拉著伊爾迷穿梭下去。
「不管怎麼說!」唐納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小鬼,居然又見面了。」
多弗朗明哥對這笑容恍惚了一瞬,然後猛地抱住唐納「也好,你以這種姿態出現了,也好。」
唐納訝異了一瞬,隨即高興的回抱住他,拍了拍如今只能往而興嘆的背「還是小孩子呢!」
「話說回來,那三個傢伙是怎麼一回事?」唐納突然想到一樣抬起頭來,無視明哥不滿的表情「你沒忘記小時候差點被他們搶走的事吧?難不成你起家就是靠整合這些混混集團?」
「別這麼不留情面,他們現在是我的家人。」
一席話讓幾人眼淚唰的就留下來了「多弗!」「少主!」
唐納抽了抽嘴角「你,你高興就好。對了,我要找個人,是我媳——未婚夫,既然你現在是地頭蛇的話就幫幫我。」
啪——
一瞬間青筋爬滿臉的樣子狀若惡鬼,多弗朗明哥咆哮道「剛剛我說的話你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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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爾迷再次掙脫失重感的時候,眼前的場景變成了一個簡單的房間,裡面密密麻麻的貼滿了用西方語言寫的通緝令。
眼前桌子上放著一張顯眼的白紙,上面有字,而且是自己的筆跡,伊爾迷拿起來——
「致十年前的我:鑑於你必定會動我的金庫,雖然不會再給你機會了,我還是要說一句:呵呵!窮逼!」
「接下來的事,務必給我聽清楚。結婚十年,一再確認,沒想到日防夜防,防不到另一個世界。那傢伙真的在外面有人,還藏得死緊十多年不露口風。」
「老天有眼,這次意外讓我看出了端倪,至於吵嘴打架的事你就不用管了,那是我的事。現在你需要做的,就是宰了那野男人,掐斷源頭。」
「還有,婚後金庫的支配權,一定要牢牢的握在手裡,這次的事正是個好把柄,切記切記!如果你不想未來每天身上最多只有1000戒尼的話。」
「最後重中之重,那男人的名字——堂吉訶德.多弗朗明哥。」
伊爾迷攥緊手裡的紙,像捏碎一顆心臟一樣狠厲的力道——
「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