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幾位隊長席官我們知道,可和他們綁在一起的這一位是誰?」
雀部副隊長生怕總隊長火氣上來拉誰都揍,尤其他的不肖弟子居然被旅禍俘虜更是會重點招待。
因此連忙岔開話題冷卻隊長的情緒。
這招雖然生硬但好歹有用,果然讓總隊長視線落在了一同被捆,但明顯不是死神,立場不明的那一男子身上。
男子黑髮白膚,長相很俊秀,像是心情不怎麼好,眉宇之間滿是憂鬱,對一旁吵吵鬧鬧的狀況視而不見。
可他即使被捆著站在那裡也掩飾不了渾身上位者的氣息,不用說一定是貴族世家的孩子。
山本這才發現事態的嚴重,這可不是打一頓學藝不精的不肖弟子的事了。
要是真有一個貴族在自己的地界受到這種欺辱,那麼本就一團亂的護庭十三隊等著中央四十二室無窮無盡的指責和找茬吧。
像是上天也憐憫總隊長的焦頭爛額焦頭爛額,沒有再給他添事。
聽到雀部副隊長的疑問,唐納停下了快要和一角弓親又打起來的架勢,回過頭看到伊爾迷又站遠了,一把將人拉回來——
「哦,這是我家的,鬧了彆扭老想跑,所以一起捆了。」
大概是真的欺負狠了,這次伊爾迷變得很傷心,直言他兄長的威信都被毀了個乾淨,以後再不能以完美無瑕的姿態面對奇犽,所以至今不肯原諒她。
不會,現在不是讓外人看笑話的時候。
唐納一眼掃過去,很容易就能看出真正有話語權的人。
「可算出來了,您就是這片的老大吧?」唐納咄咄逼人到「雖說各家山頭有各家的規矩,沒遞過拜貼不能亂闖也是天經地義。可總沒有連個過路的都喊打喊殺的強盜行徑吧?」
「你看,快看,我才出來就被敲了一悶棍,這麼大個包啊!虧得是我皮糙肉厚呢,要換另一個大閨女,還讓不讓人嫁人了?」說著偏了偏頭,露出額頭上一個不明顯的包。
「你放屁!」一角馬上叫起來「你還敢叫冤?你看你把我們揍成什麼熊樣了?總隊長,這傢伙在全城戒嚴的時候開黑腔跳出來,雖然長一副人樣,但誰知道是不是變種虛?不是虛你拒捕什麼呀?」
「我人還沒出來呢,腦袋才伸出去半截就挨了一棍,我還乖乖等你們抓,我傻呀?而且你這光頭聽不懂人話是吧?都說了這是我的能力能力!釘死了說黑腔怎麼回事?想誣賴好人是吧?」
「好人?好人是你這幅德行?」一角不屑一笑「喂,別以為咱十一番隊打架強就沒腦子,這時候現身你說你跟那些個搗亂的旅禍沒關係你騙鬼呢?」
「唉喲喲!這人不要臉,變著法夸自己智勇雙全呢!」唐納比他更不屑「動動你只有杏仁大的腦子好好想想,我要真是找事的你現在能活蹦亂跳和我對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