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逼裝的,也是她生平僅見了。
唐納點點頭,同意了藍染的說法。
畢竟她只是碰瓷的,把場面攪亂了又對她沒有好處,要是打起來了她管誰要錢去對吧?
所以她生硬的改口道「哦,我看錯了!」
這話一出,伊爾迷驚得差點跳起來「納納!說話是一門藝術,我不敢相信你居然這麼愚蠢。」
果然這話一瞬間就惹了眾怒,你自己蠢還要當別人都傻不成?
明明白白的都跟什麼存在產生互動了就想一句不負責任的看錯了一筆帶過?
日番谷一把抽出斬魄刀,腳下地面有堅冰開始蔓延「明白了,監牢才是適合說實話的場合。」
他本來就對總隊長居然一本正經跟襲擊死神的旅禍談賠償的事感到不可置信,如今又有這般可疑行為,年少的他尚且缺乏耐心,所以一言不合就拔刀了。
「等等,日番谷隊長!」京樂春水則要圓滑得多,對唐納直言到「我不明白你為何包庇窺視者,但自稱旅客的你應該和所有人都沒有牽扯吧?」
「答應你的賠償還沒有到,你確定要因為毫不相干的人放棄這些?」
意思很明白,想袖手旁觀沒問題,但錢還沒給你呢,不配合可就雞飛蛋打了。
唐納想想也是,她不願惹麻煩是想確保順利拿到錢,但很不幸的,自己表現不佳,現在還沒有做完錢人交割,要真不交代些什麼人家一怒之下更不會拿錢了。
就跟當初坑世界政府一個道理,錢到手了才有主動權。
她毫無契約精神的點點頭,用奇爛無比的補救方式到「開個玩笑而已,確實有人!只是你們看不到,我想人家或許並不願意見你們,露不露臉什麼的,這點人身自由還是得給是吧——」
「快說!」日番谷暴跳如雷到。
「茶色頭髮,黑眼鏡,長相斯文的中年人,穿的和你們一樣,都是黑衣白袍。」
所有人瞳孔劇縮,如果前面的特徵還能說是巧合,那後面補充的就確信她描繪的事藍染無疑。
「一派胡言,藍染隊長已經在兩天前遇害,屍體就躺在四番隊病房裡。」這下連總隊長也發火了「對於你的要求,我們已經給出了最大的誠意和讓步,可顯然你的目的不止於此,對於你只是個過客的說法,現在我表示極度懷疑。」
「不是,你看都看不見憑什麼懷疑我?」唐納急了,說實話而已,怎麼就轉眼間談的好好的錢快飛了?
她沒法只得向藍染到「喂!大兄弟,苦衷不苦衷的,你看我討個湯藥費這麼艱難,意思意思露個臉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