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在場大多數審美沒那麼纖細的漢子。
京樂春水有手肘撞了撞浮竹「喂!不是說沒人有我臉皮厚嗎?見識了吧!」
「哎喲!叫我隱忍一百多年好不容易發泄一趟還被這麼抽下來,哪兒還有臉站起來啊,刨個坑埋了得了!」
「你,咳咳咳——」浮竹被想咳兩聲讓他注意說話場合,不料身體太不爭氣了,真咳了起來!
京樂連忙給他拍背,一時間兩個最有資歷的隊長居然不合時宜的亂作一團。
山本隊長瞪了兩個不孝子弟一眼,手杖形態的斬魄刀重重的往地上一杵——
他看向不遠處的藍染,開口到「藍染,你待如何?以死神之軀叛出尸魂界,非我族類的虛圈就一定是你的容身之所嗎?」
藍染眼角瞟了山本隊長一眼,這個動作在他取下眼鏡後,狹長的眼尾微微上挑,看起來異常輕蔑。
這或許也是他用頭髮遮蓋部分輪廓,用眼鏡柔化眉眼的原因,實際上他的長相是屬於頗具侵略性的類型。
他此刻毫不掩飾自己的攻擊性「山本總隊長,雖然很期待和你一戰,到被尸魂界束縛住獠牙的你在此刻是無趣的。」
「而且!」他眼神一轉,看向唐納的神色里是壓抑了百年連自己都一度懷疑死去的蠢蠢戰意——
「沒能有任何作為的你是根據什麼將這個人的行為默認為己方的立場呢?明明讓此等強者遭遇牢獄之辱不是嗎?」
唐納一見這人又逼逼叨叨個不停,不耐的扭了扭脖子「喂喂喂!我忍你很久了,看什麼看?說你呢!」
「你當這是茶話會呢?從出來開始就一個人balabala!是是是!你忍辱負重好多年,終於剝開雲霧不叨叨兩句也說不過去,可你特麼別一個動作都解釋半小時成嗎?」
「我是不知道你抬抬手又挖了什麼坑,但既然大家智商有限看不出來你一個人悶聲發大財不就得了唄!非要解釋出來證明智商的差距,你還埋怨曲高和寡你怨誰呀?自己不學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怨誰呀?」
就這樣,一度憑著自己臨危不亂的氣量,反客為主的強勢快要將自己被高空踹下來的窘迫消弭於無形的藍染又被拉出來公開處刑了。
一護整個人差點被砍成兩節,和白哉雙雙奄奄一息擺在一起都忍不住和戀次對視了一眼——
這秀才遇上兵,胸中溝壑萬千,腦內雄才大略又怎麼樣?
一時間兩個躺屍的人居然對自己的加害者生出了同情之感。
可藍染硬是能在這種尷尬的氣氛中氣定神閒。
他像是對唐納具有無限的包容力,這種沒由來的耐心連他自己都心驚。
他曾將他們當做最大的變量坑進牢房裡,本以為也是同山本一樣空有力量卻橫加壓制的無趣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