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唐沅勾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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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哥,怎麼樣,今兒個兄弟做局,咱去玄色玩玩兒?」
一個黑瘦的大高個兒摟過項清的脖子,在他旁邊擠眉弄眼。看他那表情,想也知道他口裡的「玄色」是個什麼地方。
項清頭也不抬,隨手磕了根煙出來叼在嘴裡,自顧自地點上吞雲吐霧了一會兒,才斜睨了他一眼道:「不去。」
「別啊!」大高個急了,左右看了眼確定周圍沒人,才悄悄附在項清耳邊:「我聽Linda說今兒來了批新貨,哎喲喂,都才十幾二十歲,那嫩的喲!」他搖頭晃腦地嘖嘖了幾聲,似乎已經想像出了那**的滋味。
「不去。」項清依舊不為所動,「我今天不舒服,沒力氣跟你們去瞎混,你找馮子他們去。」
「啊,不舒服?你咋了啊哥?」大高個愣了一下,臉上帶了抹擔憂。
「沒什麼大事兒,就昨天跟老大出了批貨,腰疼這老毛病犯了。」項清說著還伸手揉了揉腰,眉間蹙成一團,眼裡似有痛色。
大高個對他的話絲毫不懷疑,聽他這樣說,也不好再勉強,寬慰了他幾句後就走開去找其他人出門逍遙去了。
項清目送著他們離開,整個大廳只剩下他一人的時候,他身上駭人的狠厲氣質漸漸被一種冷肅威嚴的氣場取代。
他走回自己房間拿了包什麼東西,跟著大高個前後腳出了門。
今天是平安夜,前兩天又才走了一批大單,正是大家精神鬆懈的好時候。
想著昨天上面發到他這裡的資料,他眼神有些肅然,還有些即將撥開雲霧的興奮。
那些東西,必須由他親自去驗證確認。
……
與此同時,同一座城市的另一端,唐沅已經到了陸行風發給她的聚會地點。
這已經是她這段時間以來第六次參加陸行風所謂的「聚會」了,聚會上的人幾乎都是圈內的新生代,當紅的不當紅的都有,但每一次到的人都不盡相同。
比起聚會,更像是把這些人聚在一起挑挑揀揀,按照某個標準,好的留下,壞的放走。
近來兩次,中途還來了幾個助理一樣的人,進來看了一圈兒就走了,陸行風解釋說那是某某導演手下的工作人員,但唐沅瞧著,那些人倒更像是老爺身邊跑腿的小廝,專程來替他們背後的人掌眼來了。
對陸行風的身份,唐沅已經肯定了個十之**。
「喲,咱們大歌星來啦!」
唐沅一走進去,坐在門邊的年輕男生就驚喜地喊出了聲。他吊兒郎當地看著唐沅:「大歌星,你可必須得給我簽個名,趕明兒我把這簽名一賣,我這新房子的首付可就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