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她安然無恙,胡賓卻被捶進了ICU。
這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木魚:「楚處,我們要和警察說說嗎?」
「我在回來的路上,已經把發現告訴劉隊了,想讓他們積極配合我,由我來指揮調查工作,不過他老人家覺得,不管是拼音字母,還是雕刻的槐花,都是犯罪分子掩人耳目的做法,想讓他們把視線往病人身上引。」
楚愈把椅子拉開,往上面舒舒服服地一躺,「不過這樣也要好,夏小朋友現在肯定在密切關注醫院動向,看他們緊鑼密鼓,調查醫院內部,說不定會掉以輕心,正方便我們展開追蹤。」
她唇角揚起,突然露出黑社會大姐般的笑容,「況且論追蹤技術,我們可不比隔壁的差。像她那種高智商人才,硬追捕技術,像布控防線、路口設置路障、封鎖高速公路等,反而作用不大,得出其不意地打擊。」
一晚沒合眼,楚愈精力還相當旺盛,她總是這樣,對方越強,她越興奮,腎上腺激素狂飆。
經過胡賓一事,她可以確定三點:
一,夏亦寒在她面前柔軟無害的樣兒是裝出來的,本質是個白切黑;
二,她熟悉醫院作息時間和布局,是預謀作案;
三,她具有很強的反偵查意識和手段,普通的追查對她根本不起作用,因為她藏在暗處,想要找到她,必須分析出她的犯罪心理,推測其行為動向,展開針對性搜索。
對案情有了大致把握,楚愈開始分派工作:「木魚,你馬上調出夏亦寒的資料,我要她的全部信息!大托,你和輕陽一起去一趟錦水醫院,當時夏亦寒進醫院時,有名男子陪同,你們看能不能通過監控視頻,獲得他的車牌號,現在警方應該也試圖聯繫夏亦寒的家屬,不過多半沒著落。」
三人領命,各就各位開始忙活。木魚其實早就手痒痒,想「人肉」一下這位夏姑娘,看她是何方神聖,不過只有調查處內網,才能訪問個人信息詳細資料,現在得到楚愈指令,她連忙馬不停蹄地幹起來。
她在一邊忙碌,楚愈手微微叉腰,在會議室里踱步,「她當時進醫院時,她爸爸說她還沒辦身份證,所以登記的是他的,也不知這身份證是真是假……」
木魚突然停下手裡的操作,直溜溜盯著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