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哭,何藍和何至平找到了嗎?」
「沒有,我們向當地警方請求支援,出動了大量警力,現在還沒消息,他們親戚家、父母家、農村老家都查過了,但就是沒影兒,警方查了這夫婦的帳戶,失蹤之後也沒有消費記錄,他們應該沒有出省,因為不能用身份證,買不了票,所以估計還在珞玉市範圍內,不過我們這樣搜查都找不到人,要麼是他們會遁地術,藏得太好,要麼就是已經被綁架。」
楚愈心裡拔涼拔涼的,恨不能返回醫院再躺兩天,耳不聽心不煩——這遇到的都是什麼事啊,兇手找不到就算了,保護對象還失蹤了,好像上趕著讓兇手得逞一樣,生怕自己死得不夠透徹。
「我就奇了怪了,你們一群人,賓館內有黎杉,外面有陳岷,對面還有你和小棒守著,那對夫妻是怎麼插翅飛走的?」
「不是我們太弱雞,是敵人太狡猾,」方大托抹了一把辛酸淚,「二十二號那天晚上,你讓何藍配合一下,留在賓館,她連連點頭,我們都以為她被嚇著了,已經離不開警察叔叔的守護,結果第二天,何至平突然大喊大叫,說何藍驚嚇過度,心臟病犯了,黎杉馬上打急救電話,把她送去醫院,何至平也跟著一起,要照顧她。
黎杉他們開著車,跟在救護車後,一直到看著何藍被推進醫院,何至平當時急得跳腳,說忘帶錢了,黎杉便幫忙去繳費,他又說急需一種藥物,就在賓館櫃檯抽屜里,醫院裡可能沒有,得趕回去取,陳岷開著飛車回去拿藥,回來就不見人了,守在搶救室走廊入口的倆組員,都沒見何藍和何至平的身影,他們是從旁邊的醫務室,翻窗逃走的。」
楚愈聽後,覺得無語,這為了逃離警察視線,都不要命了嗎?不過她立刻又覺得奇怪,如果何藍和何至平真被蕪淮的命案嚇著了,應該配合警方尋求保護才對,怎麼會想方設法逃走呢?
他們是哪裡邏輯不對,非要給警方的保護工作製造麻煩?
「那目標對象呢,你不說找到她落腳點了嗎,抓捕成功了沒?」
楚愈想不通何氏夫婦的動機,把話題轉向夏亦寒。
「沒有,」可以聽見方大托痛拍大腿的聲音,「落腳點是查到了,但人不見了,那個房子原來的房客是個農民工,租了半年,結果夏亦寒以高價,租用那房子一個星期,讓那房客去和朋友擠擠,這事兒房東都不知道呢!」
楚愈的心已經涼成了冰塊,狼不見了好說,羊不見了也好說,最怕的是羊和狼一起不見,用腳趾甲想都知道會出事。
「你的意思是,何氏夫婦已經失蹤兩天了,對嗎?」
「對!」
楚愈咽了唾沫,腳趾甲開始發涼,如果現在的消息是何氏夫婦受到襲擊,躺在醫院裡,她估計還好受點,現在這種失蹤的情況,萬一是被捅死在某荒山野嶺,被狼吃了都說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