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她爸爸關係如何呢?」
「挺好的呀,不過她爸爸工作比較忙,可能沒什麼時間照顧她,導致她性格很獨立,不太會依賴別人,不過這樣也蠻好的。」
宋輕陽假裝記著筆記,其實是在鬼畫符,楚愈帶著錄音筆,就讓她做做樣子:「嗯,後來他爸爸失蹤,你們撫養小寒,小寒來了之後,性格和行為方面,有什麼變化嗎?」
黃莉兩手十指交叉,放在膝蓋上,「要說變化,肯定是有的,比如像不太習慣環境,周圍都是陌生人,有點害羞。」
「她有向你們說過,她生活上的困難嗎?」
黃莉搖了搖頭,「她挺懂事的,不會向我們抱怨,雖然有時候性格比較孤僻,但也是一種獨立。」
楚愈不可察覺地眯了眯眼睛:「你們和她相處得好嗎?」
「挺好的呀,她那樣的孩子,長得乾淨,性格安靜,從不麻煩別人,誰能不喜歡呢?」黃莉笑得慈祥,眼睛忍不住瞟了瞟次臥的房門。
楚愈把筆記本放下,心裡的火氣蹭蹭蹭往上冒,快要按捺不住了。
「那小寒是怎麼失蹤的呢?」
「其實沒有什麼徵兆,有一天早上她去上學,晚上也沒回家,我們給班主任打電話,班主任說她好像一天都沒去,我們便給她同學家里打電話,也沒發現她人,後來,我們以為她太想念原來居住的地方,回望江市了。」
宋輕陽在筆記本上畫著小人,抬眼看了看對面「失女心切」的黃女士,然後重新低下頭,畫了個大人。
楚愈點頭附和,保持傾聽的良好態度:「然後呢?」
「後來我給工作單位請了假,趕到望江市,在她爸爸原來的住址以及周圍,找了很久。」
「嗯,」楚愈點頭,「在望江市找了兩年嗎?」
「也沒有一直在望江市找,在本市也找了很久,不過一直沒有下落,所以不得不向法院報了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