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快醒醒!"一獄卒看司徒夕雪許久沒有反應,便大聲的叫著她,手裡沾水的皮鞭已經躍躍欲試,眼看就要打在她的身上。
"住手!除了我誰也不可以動她!"上官離厲聲言辭,那人手裡的皮鞭也飛出好遠。
被上官離的氣勢所嚇到,那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邊磕著頭一邊說道:"小的知錯了,知錯了……"
上官離抬著頭,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語氣冷漠的說到:"下去!"
那人連忙連滾帶爬的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中。
司徒夕雪半睜著眼睛,看了一眼一旁的上官離,有些嘲諷,說道:"哼,虛情假意!"
聽到這話,上官離倒是突然有了興趣,看著有些狼狽的司徒夕雪,反問道:"為何?"
司徒夕雪笑了笑,笑容看起來格外不同,裡面參雜著各種讓人費解的神情。
突然,一個人驚慌失措的跑了進來,由於太過著急,還摔了一個跟頭,看著上官離,說道:"將軍!不好了,昨個夜裡抓回來的司徒傅不見了,怎麼也找不著!"
"你說什麼!"上官離也被下了一跳,原本舒展的眉頭突然皺了起來。
又看了看司徒夕雪,說道:"你先在這裡呆著,有事自會來見你!"
話音剛落,便和那一群人風風火火的離開了大牢。
司徒夕雪趴在地上,手臂和大腿上大片的都是因為昨夜著火燒傷。看著自己的傷口,她的心裡心裡卻沒有半點怨恨上官離,因為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可能從那個禽獸一般的男人手裡逃脫,比起這些皮肉傷那個男人所帶來的傷害對她來說才是最為致命。
上官離不知道,在她和父親返鄉回家的途中,遇見了一位昏迷在路邊的男人,看這身著打扮,大概是西域的人,雖說不認識,也總不能就這樣放任在路邊不管,兩人便把他抬回家。
記不得具體的時日,可著估摸著也是有大半個月的光陰。這段時間裡,司徒家一直悉心照顧,為了讓他能儘早康復,他們更是毫不吝嗇,燉了好些名貴的中藥材,人參鹿茸這種值尋常百姓家生活大半年的藥材隔三差五就會給他燉一次。
終於那人的傷勢慢慢恢復,他們倆也不指望那人可以他倆什麼,只希望那人可以快些離開,耽誤了這些天,家裡好些事都擱置了。
卻未想,普通的一天夜裡,看他睡著了,司徒夕雪怕他餓著便說要給他把飯菜拿進房間,丫頭不在,她便自己端著飯菜走了進去。
推開門,看那人睡的正香,司徒夕雪小心翼翼的將放在旁邊的木桌上,說道:"我將飯菜給你放在桌上了,要是你餓了就起來吃飯吧!"
說完就準備離開,誰知道那人突然醒了過來,還一把抓住了司徒夕雪的手腕,一手擒著她的下巴,調戲道:"可我不想吃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