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婧媛微笑:「承讓承讓。」
蕭明珠冷臉:「該打還是要打。」末了,她還補上一句:「秦璫也很賢惠,而且,聰明。」
最後兩個字大家都知道,你就不要說了吧。方正晴嘆了口氣,又覺得好笑:「打吧,我也許久未曾和你切磋了。」
……
於是,就這樣,當船順著江開始行使,盛宴也拉開了序幕。
不過輪到武學展示之時,切磋的兩人卻換成了秦家的護衛衛一和明靜王世女。
皇上聞言有瞬間詫異:「怎麼回事?」
總管在其耳邊低語一陣後,皇上淡淡笑了,擺手道:「這樣也好,明靜王曾親手打下南疆,今日由明靜王世女親自向她們表現我大雲武學,甚好。」
南疆人則滿臉奇怪地站到了甲板上,「不是說要比武切磋嗎?把我們叫來這裡,是要開始了嗎?」
其實南疆人心裡很是不屑。
大雲的確兵強勢盛,但武功?那種虛無縹緲的東西,真的有嗎?可不要是唬人的吧。
秦相揣袖淡笑:「請使者往江上一看!」
這一轉頭,南疆人就呆住了。
江面上有兩道殘影在水面上你來我往,腳下空無一物,仿佛是踩在水上一般。
這是怎麼做到的?
「這便是我大雲武學之一,輕功。」秦婧媛其實也不懂,但瞎說誰不會,這點事怎麼可能難得到秦丞相?
「正在切磋的那兩位,一位是我秦府護衛,一位是我大雲明靜王之女。」
明靜王之女?!
明靜王這三個字,在南疆可比大雲皇帝的名字還如雷貫耳。
使臣中有年紀稍大的心裡大驚——
明靜王的女兒,果然繼承了她娘的武力!
「敢問大雲丞相大人,明靜王世女也是軍中之將麼?」南疆使臣看了一會兒,越看越心驚。
這樣年輕……就這樣厲害了。
明靜王該不會又養出一個戰神,這大雲若是要強行破國,立南疆為省,她們可真沒有把握!
就連南疆太女的臉色也沉了下去。
使臣的意思她懂。此時問這話的確墮了南疆的氣勢,可明靜王……無法,那是南疆幾十年前的噩夢。
秦婧媛只含笑以對:「明靜王世女從商,乃雲京皇商。雖習得武功,卻並未從軍。」
她看了眾人一眼,發現她們臉色都好了一些。
秦婧媛忍不住在心裡又笑了一下。
明靜王的女兒的確沒有從軍,可明靜王的徒弟卻即將把北地打下來了,希望屆時消息傳到南疆,你們還能仍像這般從容吧。
想罷,秦婧媛不再說話。
她畢竟是看不懂那兩殘影在水上是怎麼切磋的,也沒法給南疆人解釋更多,國威已經立了,她轉頭便去看自家的周公子了。
周寧三人就站在旁邊,秦璫站在中間護著這兩個不會武功的,時不時地也看一眼江上的打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