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啊,凡事看得太透,倒也沒意思了。”道骨笑道,“如今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嗯?”
“不,如今我們是朋友了。”
“少自作多情。即便殺了你,我也有法子為他解毒。”長孫無果道,“別顯得與我太近親。”
柳乾因正喝著茶。喝了兩口之後,他放下茶杯,轉頭盯著道骨看。
“你看什麼呢?”道骨問。
“沒什麼。”
的確,柳乾因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看什麼。
只是隱約覺得,當初決定去山裡走走,似乎不是個錯誤的選擇。
甚至還頗有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