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
刁似姝、刁似靜兩人與另外兩位姑娘縮在一起,聽到刁似蓁粗啞的聲音,害怕地一動不敢動,只是驚恐地尖叫著。
她們的小聲引來了其他人的注意,這裡的錦衣衛人數不多,根本顧不過來街上的無辜百姓,所以很快又衝過來三個持刀百姓。
“廢物!”刁似蓁低咒一聲,吹起竹筒,把四人迷倒。
頭一轉,迷藥瞬間放倒這三人。
刁似蓁片刻不敢耽誤,彎身去碰刁似姝,四個姑娘被她瞬間丟到消息鋪的二樓她自己的房間。
她回身看看被圍攻的錦衣衛們,手一翻,一個香瓜大小的圓木球出現在她手中。
“錦衣衛兄弟,閉氣!”
隨著她話音的落下,圓木球被她丟到人群中,木球很脆皮,一摔地上,就破裂開來,一股濃郁的白煙湧出。
刁似蓁手腕不停翻轉,一個個木球被她丟出去。
眼前被白煙蓋住後,她瞧見錦衣衛從高空飛至屋頂的身影,便也不多逗留,手指一掐,原地消失。
再次出現時是在那輛□□馬車前。
馬車已經停下了,馬不知哪裡去了,馬車上空無一人,漂亮的燈也都濺上了血,這讓刁似蓁心裡有點不安。
這裡似乎已經沒了人,偶爾從馬車前跑過去一兩個持刀百姓,或是錦衣衛,但是卻沒有看到其他人。
手指再一掐,刁似蓁出現在一片黑暗中。
她沒有出聲,仔細聽這裡的動靜。
有嗚咽聲。
“誰再出聲,我就殺了誰!”
有聲音從外面傳來。
哽咽聲便戛然而止,黑暗中只剩下喘氣聲。
“婷立!我有點頭暈。”
是焦嬌的聲音。
“對不起,都怪我,你的傷口是不是還在流血?”
這是馬婷立。
“這怎麼能怪你呢,焦姑娘大義,怕你有性命之憂,才擋在你前面的。”
這個聲音刁似蓁並不熟悉。
“不,不是,我是被人推出去的。”
“當進馬車上就咱們四人,你是想說我們三個人中誰推你出去送死嗎?”
“你們都安靜點吧,被抓了還吵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