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白煙飄散了,那幾位錦衣衛才下來,看著幾囚車的暈迷的人質,他們人數太少,根本帶不走。
谷修言已經把囚車都打開了,現在正與刁似蓁吵嘴。
“你受傷了?讓我看看,重不重?這臉怎麼了?也傷著了?折花呢?她是怎麼護著你的?程少陽他們跑哪去了?”
“我沒受傷,真的,我很好,這是別人的血!”
“你真沒事?那你怎麼會被抓?這件衣服是誰的?他們對你做了什麼?”
看著臉色越來越難看的谷修言,刁似其忙抱住他安慰:“我把人質救走了,自己來不及逃走,就只好假裝是受了傷被丟下的,這才上了囚車。”
“不是說好不亂跑的嗎?你答應過我!”
“不是說好了不亂跑嗎?”谷修言質問刁似蓁。
“這不是為了救人嗎?你看,要不是我,你們現在也被抓的抓,殺的殺了,不感謝我就算了,還呵斥我!”
說著,刁似蓁就來了氣,放下還是暈迷了的王姑娘,她聲音大了起來:“你還好意思質問我!剛才是誰與人親親我我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還要不要點臉了?你是誰的人你不知道嗎?有婦之夫,在外就得避嫌,你不知道嗎?英雄救美的橋段已經不適合你了!你逞什麼強,充什麼英雄?人家錦衣衛那麼多人,用得著你上去充英雄嗎?那麼多人在呢,救人非你不可嗎?啊?那可是會以身相許的!這麼好的機會你就不能想想人家錦衣衛嗎?都還沒訂親呢!若不是我在這,你是不是還要瞞著我?然後左擁右抱?或者乾脆另結新歡?你們說是不是?”
一眾錦衣衛:……呃!
“王姑娘你說呢?”
王姑娘仍在暈迷中。
“行了,你也別說了,我什麼都看見了,不想聽你說話,現在,你該救誰救誰去,我還有事,先走了!”
谷修言好氣又好笑地拉住她:“事情還沒解決,現在街上很危險,你別亂跑,跟著我還能安全點。”
倒地的人群中有人悄悄爬起來。
“用不著,我厲害著呢。”
丟隨意一丟,一把飛刀正中那人額頭,人再次拿倒下。
刁似蓁甩開谷修言的手,面向錦衣衛時,臉上都快笑出花來:“我這有解藥,給這些馬一聞就能醒過來了,這些人還要麻煩大人們趕快救走,他們應該是往皇宮去的,那邊可能還有人質。”
刁似蓁又掏出好些木球,一股腦塞給這些錦衣衛:“你們也把解藥吃了吧,這樣就可以肆無忌憚地用這些迷煙球了。”
這裡不安全,很有可能馬上就來叛軍了,谷修言把江月靜也塞進了囚車裡讓錦衣衛們帶走了,他則帶著刁似蓁離開。
“不能這麼回去,你要救人,我也要救人,這沒什麼好說的,你跟我來。”
刁似蓁現在恢復了不少,拉著谷修言來到將軍府。
谷修言眨眨眼,不敢置信,怎麼一眨眼間他們就換了地方?這絕對不是輕功,再快的輕功也不可能在一瞬間從長安街到將軍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