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有一士兵突然上了城樓,躬身道:「元副將,將軍來了。」
聞言,元武一愣,隨即頷首,下了城樓,往議室走去。
待元武到了議室後,楊統早已到達。
元武大步跨入進屋,笑聲爽朗:「南蠻那群野人,又縮起來了,連國界都嚴防死守,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如此明顯的布防,明顯是在防守他們。
這讓之前被南蠻攻的險些破城的元武身心愉悅。
看見褚昴,元武有心調侃幾句:「將軍這幾日如何?溫柔鄉爽不爽?我可見過……」
見褚昴陰沉著臉坐在布防圖前,元武口中的話戛然而止,察覺到了幾分異樣。
「恩……那個……」元武打了幾個寒顫,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有些尷尬地笑道:「嘿嘿……」
不敢再說。
一旁的楊統白了元武幾眼,一把年紀了還是這麼不長眼!
良久,元武才聽褚昴冷聲道:「元武。」
元武走近,見將軍臉上的神色,意識到接下來的話恐與戰事有關,瞬間便收斂了他臉上嬉笑玩樂的神色,也有了幾分嚴肅:「在。」
「你帶十萬精兵從江渡進攻。」
聞言,元武一愣,下意識道:「南蠻不是已經退兵了嗎?」
元武自幼駐守南蠻,這些年一直都是守,從未想過進攻。
褚昴抬起寒眸,嗓音毫無波瀾:「敵退我攻。」
話音落下,元武瞬間便意識到了將軍話里的意思,忙道:「是。」
同時心底還有一股心潮澎湃,這些年被南蠻欺壓,他不是不想進攻,但因為他還要守衛隍都城,若是貿然帶兵進攻,恐難防守。
但元武卻有些疑惑將軍為何要從江渡進攻。
「將軍,江渡易守難攻,恐不是首選。」
一旁的楊統解釋道:「不是真攻。」
「江渡儲藏著南蠻所有的糧草,你若進攻,江渡必然會加大防守,一旦其調離懷陰的兵力,我便從此攻擊。」
這是楊統在京城時便與將軍商議過的戰略。
哪怕江渡的兵力足夠,他們一樣能有辦法迫使江渡調離懷陰的兵力。
總之,懷陰是他們攻入南蠻的切破口。
那將軍的意思是……元武看向了褚昴。
褚昴道:「從懷陰攻入南蠻國。」
元武聞言一愣,腦海里細細思索著褚昴這話里的意思。
攻入南蠻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