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應過她,不再喝那藥。
陳管家聞言一愣,王爺行事想來果斷,他還從未見過如此猶豫和糾結的王爺。
而且他總覺得王爺今日有些焦躁。
事實上,陳管家的感覺的確沒錯,而褚昴也不僅是有些焦躁。
還有不安。
怪不得她方才會那般熱情,他早該想到的。
可是方才他沒有想那麼多,更沒有做任何措施。
不僅是方才,還有近幾日……若真算五年之期,該早滿了。
還有這送子符……褚昴捏緊了錦囊冷笑,看來祁琮是太忙了,連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
翌日,豫王府迎來了一道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豫王妃待產在即,特許豫王休假三月,留府陪伴,欽此。」
接到聖旨的祁琮一臉懵逼,褚昴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這麼貼心?
他貼心?
祁琮打了個寒顫。
宣讀聖旨的太監含笑道:「那個,豫王啊,攝政王還吩咐奴才向您傳一句話。」
「什……什麼話?」
「豫王妃如今月份已深,不宜四處奔波,還望豫王多上點心,看著點兒,免了因奔波勞累而遭遇不測。」
遭遇不測?
話音落下,祁琮嚇得臉都白了。
實則,此話還是這太監在腦子裡美化了無數遍後的,才說出口的,攝政王的原話更嚇人。
雖然是傳話,但這太監還是不敢傳攝政王的原話。
聞言,祁琮想了想,猜測估計是姈兒插手了她不該插手的事,於是他忙道:「是。」
祁琮一邊道一邊想,勞累奔波……姈兒最近就去了一趟南安寺,求了送子符。
送子符……祁琮好像明白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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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送子符依舊被好生壓在溫景的枕頭底下,她也努力纏著褚昴。
但她發現,他除了那日配合,之後,他都是弄在外面。
好像不需要她提醒,他已經想起來如今已滿五年。
在房事上做的特別乾脆和堅定,絕不弄在裡面。
這讓溫景很是苦惱,他怎麼突然就想起來了?
五月十日,是皇上的壽辰,但溫景沒有出席。
這夜,他回來的有些晚,身上還帶著些酒氣。
不過無論是他的神情還是舉止都十分正常,看不出半分醉態。
只是在他抬眸看著她時,溫景還是從他的眸子裡,看出了幾分慵懶和迷離,因為這個時候的他,特別勾人。
僅是那麼看著溫景,便看的溫景面紅耳赤,口乾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