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私定終身?那這是什麼?”他拿著摺扇指了指她懷中放著玉佩之處,隨後打開扇面漫不經心地扇了幾下,似笑非笑,“連人家的表字都一清二楚,小婉婉……”
他“啪”地合上手中的扇子,他道:“真當你師兄我傻呢!”
綏晚撓了撓頭,一臉苦惱地道:“我倒是想和他私定終身,也得他願意才行啊。”
“哦?”澹臺晉顯然來了點興趣,一臉願聞其詳地望著她。
“玉佩不是他給的,是我搶來的。”她道。
別以為這樣說他就會信了,搶得來一時搶不過一世,澹臺晉也並不覺著以她的身手能從容硯手裡搶到東西。
她繼續補充道:“在我的一番威脅之下他才給我的。”
即便是在她的威脅之中容硯才不得不給她的,那也是曾經經過他的首肯的。況且,以他今日對容硯的初步印象,他不覺著那個男子是能被輕易脅迫之人。
這玉佩一看就不是簡單之物,容硯能把這麼重要的玉佩給她,只能說明什麼?那就是他把玉佩給她之時本就是心甘情願的。
綏晚見澹臺晉一臉地不相信,無奈地道:“我說的是實話,我和他沒有私定終身。倘若我們兩人真的私定了終身,那我直接讓父皇賜婚即可,又何必遮遮掩掩如此麻煩。”
兩人倒也不是非要遮遮掩掩,只是兩人的關係卻是再進一步不可。
澹臺晉也不知信沒信,兀自琢磨了片刻,揉了揉她的腦袋,笑了:“我家小婉婉向來不會騙人,師兄自然是信的。”
綏晚一把揮開他的手,糾正他道:“我不是你家的。”
澹臺晉:“……”
須臾,綏晚問道:“對了,你有查到今日那個宮女是誰下的毒手嗎?”
澹臺晉這才想起正事,攏起笑容一臉正色地道:“那個宮女的屍體一直都有人守著,我的人暫時還查探不了情況。從表面上來看,胸口的傷似乎是致命傷。不過,既然別人想要嫁禍於你,想必除了那把匕首捅出來的傷口外,她的身上肯定沒有其他傷痕。而這個人能準確地做到一刀斃命,至少他的武功不差。”
澹臺晉望著她:“我聽說那個宮女是傾雲宮的?”
綏晚點頭。
他問:“她平時可有與人結仇?”
“我也不太了解。但我先前和朝雨打過很多次交道,她平日裡不管待誰都是樂呵呵的,不像會與人結仇的樣子。”
澹臺晉皺眉,“你回宮以來可與人結過仇?”
他想起她被人追殺一事,至今他也沒查出來幕後買兇殺.人的到底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