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摸了摸鼓鼓的肚子,連連點頭:“可算吃到葷了,下次什麼時候我們兩個再去嘗嘗。”
七星好哥倆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說好說。”
兩人才落至牆頭,只覺著前方一陣涼涼的冷風颳來,繼而,一道冷凝的視線便打在了兩人身上。
抬頭望去,只見院中站著的黑衣男子正冷冷地望著兩人,兩人的身子頓時一僵。
白青搓了搓手掌,有些心虛地笑道:“三七大哥。”
七星咽了咽口水:“哥……主子……主子他醒了?”
兩人躍下牆頭,飛快地湊近了三七道:“主子他……他可是說了什麼?”
三七冷冷道:“沒有。”
兩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主子正和方丈在裡面下棋。”三七的目光在兩人的嘴角上頓了一頓,須臾便收回了視線,“你們不要再亂跑了。”
“好好好。”兩人忙不迭地應下。
話音一落,三七的身影便立即消失在了院中,只留下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別讓主子看到。”
兩人疑惑地對視一眼,在看到對方嘴角上的殘漬之時眼角一抽,繼而飛快地提起手往上一抹,如此神不知鬼不覺。
兩人繼續勾肩搭背,就好像從未發生過這件事一般。
屋中,普能緩緩落下一子,問道:“你是打算自己來催吐那冰蟾?”
容硯不緊不慢地接著落下一子,淡淡應了聲:“想讓冰蟾吐出那腹中的半顆冰蓮子,就得以幽冥催吐,可幽冥向來難尋,只有我的血液中含有幽冥。”
普能繼續落下一子,道:“可這也並不是非你不可。”
“暫時找不到其他人選,況且那冰蟾的唾液中含有極強毒性,一般人也承受不住。”
普能皺起眉頭:“可你也承受不住,你如今沒有內力,根本壓制不住那毒性。”
容硯抬頭看他:“所以,我來尋求您的幫忙。”
普能緩緩抬頭,看著他一臉不可動搖的神色,一臉無奈地道:“容公子,你又在為難老衲了。”
“嗒”地一聲,一子徐徐落下,容硯道:“我信得過您。”
普能一顆一顆撥動著手中的佛珠,良久,才嘆了口氣低聲道:“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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