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綏晩沒能走得多遠,便有黑衣人便追了上來。
看著眼前打得難分難捨的幾人,綏晩攥緊了自己的袖口,心中焦灼難安。
突然,身後傳來嘭地一聲。
綏晩立即回頭去看,只見一個眉心插著銀針的黑衣人堪堪在距她三尺處倒了下來,黑衣人的手中還拿著刀,顯然方才是想要從身後偷襲她。
綏晩抬頭,只見不遠處的竹子旁不知何時已然靠了個白衣女子,見她看了過來,意味深長地沖她挑了挑眉。
這人是……那個曾經在桑陽見過的白衣女子。
白衣緩緩收回視線,往後靠了靠,指間點了點臂肘,沒有再看向綏晩,漫不經心地問:“處理好了?”
綏晩不會覺得這話是在問她,突然想到什麼,她立即轉過了身去,先前打鬥的幾人包括那兩個侍衛此時正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沒了生機,而他們的中間又站了一個新的黑衣人。
聽到白衣的問話,黑衣人抬起了頭來,衝著綏晩……不,是她的身後咧了咧嘴,呲牙笑道:“姑娘,都處理乾淨了。”
白衣懶洋洋地應了聲。
綏晩卻是驚得瞪大了雙眼,“連霜?”
聞言,連霜立即沒心沒肺地朝她打了個招呼:“宮姑娘,您放心,人我都處理乾淨了,您不用害怕。”
“你怎麼會在這裡?”
而且,這兩個人竟然還是一起出現的。
她要沒記錯的話,這個白衣女子和容硯是熟識,而連霜是澹臺晉的人,以容硯和澹臺晉的關係,這兩人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去吧。
聽方才連霜的話,兩人貌似是熟識?
連霜打著哈哈道:“這個原因稍微有點複雜,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
“受人所託。”白衣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替連霜解釋,“你師兄讓她過來的。”
綏晩委婉地問了句:“姐姐和我師兄認識?”
“嗯。”白衣不走心地應了聲,過了片刻又補充道,“不怎麼熟。”
連霜:“……”
綏晩卻是大概了解了,這話她自然是不會當真,能知道她和澹臺晉的關係,想想這兩人的關係都不太一般。
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她和澹臺晉的關係一樣,既然人家不願多言,她自然也不會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