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硯倏地被人阻止了動作,微一抬眸,目光不悅地看著她,他眯了眯眼,眼裡划過一道寒色的暗芒,薄唇輕吐:“你說什麼?”
只見他眸內的藍色愈發濃郁,不過須臾,那雙動人心脾的藍眸便已變得深邃一片,猶如一汪深不見底的海域,幽寒而又令人捉摸不透。
那一刻,綏晚本能地就感覺到了危險。
她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了,她沒見過這樣的容硯,她只覺著眼前的男子很是危險,她不能再任由這一事態朝不可預估的方向發展,她拽緊了手中那隻大手,緩緩搖頭。
他不清醒,但她不能不清醒。
霎時間,周圍的氣息就急劇降到了冰點。
只見他眸子一眯,掌中的大手便直接掙開了她的禁錮,緊接著他反手一握連帶著她的手緩緩向下,指尖微挑便挑開了她的裡衣帶子。
綏晚一驚,她開始掙扎,可容硯已經不打算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兩手一推便將她的兩手納於掌心,緊接著只用了一隻手便將她的雙手緊緊地反扣於她的身後。
由於這一動作,她的裡衣也漸漸向兩旁散落了開來。
綏晚覺著周身開始漸起無限涼意,下一刻,一隻沒有溫度的大手便貼上了她腰間的肌膚,手掌沿著她的背脊緩緩上移,直到游離到背上的那根帶子處才停了下來。
“容硯……”
話音未落,容硯便直接低頭含住了她的雙唇,將她接下來的話盡數吞入了腹中。
曖昧旖旎的氣息頓時在山洞內蔓延開來。
綏晚被他吻得氣息皆亂,不過片刻,她的臉上已是一片紅燙,目光深處更是盛著一片盈盈水光,柔軟得不像話。
他微微退離了開來,相比起她的凌亂,他卻顯得十分遊刃有餘,至始至終連氣息都沒亂個半分,那雙看著她的藍色眸子更是一如既往地泛著冰寒,只是幽藍深處隱隱跳動著一絲不甚明顯的火光。
容硯禁錮著她的手早已鬆了開來,可綏晚卻已無暇顧及此事,因為她早已兩腿發軟,此時只能靠著緊緊攥著他胸前的衣物才能勉強站得住腳。
但她竟然還殘存著一絲理智,顫著聲音道:“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