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嬤嬤也在一旁應和著:「可不是嘛,這次大小姐不僅乖巧端莊許多,而且這一看吶,愈發地亭亭玉立,真不愧是我們相府的大小姐。」
喬珞調皮地吐了吐舌頭:「多半是繼承了幾分祖母的性子,當然了我娘也教得好。」
「你這孩子,嘴跟抹了蜜一樣,好了,不多說了,我們走吧,外面該等急了。」
張嬤嬤和喬珞站在老夫人兩側左右扶著,她們這一踏出院子,門口整齊地跪拜著一群下人,而站在最前面的是柳氏和剛從朝堂上回來只來得及換身衣服的相爺。
「恭迎老夫人!」
「你們都起來吧,不用每次都這般興師動眾的。」
柳氏笑盈盈道:「平日裡母親吃齋念佛,我等不敢叨擾,這不大家都惦記著您呢。」
「好好好,你們的心意我收下了,看來當初的決定沒有錯,柳氏你也是掌管內室有方,不緊把相府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條,而且啊,還教的一個好女兒。」說著拍了拍喬珞的手背。
這老夫人一向不喜顏色,這般恭維的話以往也沒少說,如此喜笑顏開著實少見,不會是她那嬌縱任性的女兒,柳夫人快速地瞥了眼,心裡暗自搖頭,這一副游神海外的樣子,怕是指不上她了。臉上愈發的恭敬:「母親謬讚了,是媳婦應該做的。」
而看似游神的喬珞此刻才認清站在柳氏後面的是相爺唯一的妾室張姨娘。
張姨娘有一女,是相府的三小姐溫輕柔,此人看似乖巧實則富有心機,痛恨女主的好皮囊,卻又不親自動手,一直挑唆原主針對溫輕月,以至於在女主翻身之後,第一個針對的就是原主。
「咳咳,好了,都別光顧著說了,正堂內酒菜已經上齊了,母親,我扶你過去。」
喬珞聽到相爺開口,自覺地將位置讓了出來,柳氏刻意慢了半步,輕聲問道:「怎麼回事?」
喬珞知道這是在問祖母對她態度變化之事,只是這一時半會說不清,只好道:「晚上再跟娘細說。」
幾人落座後,老夫人掃了眼眾人,面色不愉:「怎麼,輕月又沒有過來?」
「老夫人您是不知道,輕月丫頭犯了大事,她把……」張姨娘正準備把溫輕月推溫傾絡導致落水之事說出來,卻被柳夫人打斷。
「張姨娘,這等事還是不要說出來讓母親煩心了。」
張氏知道這柳夫人想和她唱雙簧,正想搭話的時候,喬珞插嘴打斷道:「祖母,何時動筷,我可是為了和祖母一起吃飯故意空著肚子呢。」
老夫人向來對府里的丫頭憐愛,尤其是喬珞鼓著腮幫子,這模樣機靈可愛極了,老夫人佯怒:「你這丫頭說得好聽,別以為祖母不知道是你貪吃。」
「啊,又被祖母看穿了。」喬珞面上一副懊惱,實則她可不想把這欲加之罪按到女主頭上,馬上人家就要翻身了,她可不想拉滿仇恨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