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父皇先是認可了賈赦的世子位,接著又賜了這麼個字,那麼,若是沒有太大的意外,賈代善或賈赦又沒有什麼功績能大到讓他原爵襲成,那賈赦基本就能襲成侯爵了。”
司徒箏若有所思,但還是有些不解的道:“賈赦是賈代善的嫡長子,日後的爵位本就該嫡長子襲成,這有什麼可質疑的?父皇說不說,他都是榮國府世子啊。”
太子無奈,只能耐著性子又給他講了一遍本朝律法對於襲爵人的要求,這是否能請封世子,與襲成爵位間有著很大的區別。
司徒箏這才了解了,於是又道:“哥,你看我兒子是不是都特別棒,小九比所有的孩子都可愛,我這個兒子又長得這麼漂亮,直接討了父皇的歡心,是不是都隨我了?”
太子氣的渾身發抖,小七這是什麼毛病啊?誰告你,可以這麼誤解的?
司徒箏可不管這些,直接把他哥扔到柱子後邊就不管了,反正不明白的地方,也都解釋清楚了,要他還有什麼用?還是趕緊去想法兒把兒子拐回去才是關鍵!
被用過就丟的太子,是不知道司徒箏的想法,不然怕是要直接吐血了。
要不怎麼說,知子莫若父呢,司徒箏一撅屁股,金明帝就知道這貨要幹什麼了,一看到獨自從柱子後面跑出來的司徒箏,金明帝就趕緊叫住他,讓他過去。
司徒箏看了看兒子,又看了看他父皇,合計了一下,還是選擇了自己的金大腿兒,反正知道兒子是誰家的,早晚能撈到手。
金明帝有些欣慰,自己的老七,還是把自己看的最重,你看看,太子都說拋棄就拋棄了,自己這個爹,卻一叫就叫過來了。
一邊心裡唾棄太子沒用,一邊兒沾沾自喜的看著跑過來的司徒箏。
司徒箏早就被七瞎子給訓練的特狗腿了,只要他想要哄得人,沒有哄不好的,他嘴裡說著吉祥話:“祝父皇,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松。”
這祝詞實在是稀鬆平常,但是,一個三歲的稚童口齒伶俐的在這麼多人面前說出來,還是引得大家一頓追捧,當然,這裡面有多少是為了拍金明帝馬屁的,就不好說了。
金明帝特吃這小子糊弄人的這一套,明知道這小子就是尿罐子鑲金邊——嘴好,但是,還是打心眼裡高興。
司徒箏繼續道:“父皇,剛才那些禮物都是母后幫太子哥哥和兒子準備的,但是,兒子和太子哥哥還單獨準備了壽禮給父皇。”
金明帝有些驚喜地說道:“策兒,你和箏兒準備了什麼,這麼神神秘秘的?要是禮物不好,朕就好好地罰你們哥倆。”
話是這麼說,金明帝從心往外的喜悅卻是騙不了人的,一會兒別管禮物怎麼樣,只要拿上來,金明帝就會高興,畢竟,皇上坐擁天下,什麼寶貝不是唾手可得?他重視的是那份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