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叔叔,叫的司徒箏有些凌亂,在這兒生活了八年,該懂得禮儀什麼的,他早就明白了,自然也知道當年自己認回自己的兩個崽子,要不是因為那時年幼,早就被人唾沫淹死了。
接著又被女孩後面的話給刺激地差點兒掉下馬去,自家的崽子這是被人家給相中了?
女孩見司徒箏似乎不善騎射,趕緊兩腿夾了一下馬肚子過去,扶住了險些掉下馬的司徒箏,嘴裡還說道:“叔叔放心,若是您不放心您兒子自己留在這兒,我也可以將你接到我們部落,以後當做親阿爸奉養。”
想了想又道:“還有,我的一位老師,還是你們中原的秀才老爺,你也不用害怕語言不通,我可以讓他教你們我們的語言,然後慢慢地就會融入進來了。”
小九最先反應過來,直接趴在馬背上,抱著馬脖子一頓悶笑,這草原姑娘實在是太逗了。
被他的笑聲驚醒的賈赦,直接氣的臉都紅了,兩隻眼睛水汪汪地,抖著手指指著女孩兒,卻說不出話來。
他們身後地侍衛們,也是一個個忍俊不禁,但實在沒膽子像九皇子那樣肆無忌憚的大笑,倒是對面的那些男子們,神情很是嚴肅。
還有一個男子皺眉道:“如吉日格拉格格@##%¥¥”
剛剛的女孩兒回道:“蘇赫巴魯&%¥¥@@”
司徒箏他們就聽懂了前面的稱呼,後面的因為用的是他們的民族語,所以,司徒箏他們根本聽不懂。
不過,很快女孩兒再說的話,司徒箏他們也就大約能猜出女孩兒要說什麼了。
女孩兒有些歉意地對賈赦道:“我很喜歡你的容貌,比我們草原男兒的粗狂,你顯得很是精緻。”
“但是,為了我們草原血統的純正,我們部落之後的繼承者,只能是我們草原男兒的孩子,但你放心,我一定會跟我阿媽愛重我阿爸一樣愛重你。”
這在草原上來說,也許是正常的對話,但是對於賈赦來說,已經無疑是一種羞辱了,司徒箏自然是不能再任由對方繼續。
司徒箏冷著臉道:“這位小姐,我中原和你們部落的習俗完全相反,講究的是男婚女嫁,甚至是一夫多妻。”
“而我兒子的出身更是高貴,乃是國公府的世子,你剛才的話,對於我們來說,已經不是失禮而是折辱了。”
女孩兒顯然並不理解司徒箏地話,她的老師並沒有跟她說過這些。
小九是個人精,一看女孩兒地表情就猜了個大概,於是道:“你們這邊兒大體的風俗都差不多,你的老師放棄中原優渥地生活條件,跑到你們部落,肯定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