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退下吧。」
「是。」
宋寧坐在椅子上向門外看去,他到底為了什麼才造反,為了什麼才當這個皇帝,他只記得那日楚聖文說他想做皇后,於是他就成了皇,可他怎麼就這麼狠心棄他不顧了呢。
宋寧每天除了處理朝政就是坐在未央宮發呆,大臣上書讓他選妃,他都想辦法一一回絕了,他只想要楚聖文,他說過一生只愛一人,那就一定會做到。
一年冬季,宋寧看著滿天大雪,心中那一絲暖意也被大雪所掩蓋的嚴嚴實實。
「皇上,真的要開戰嗎。」
常邱有些不明白宋寧,好好的邊界安穩為何要無故引起戰爭。
宋寧把虎符遞了出去:「打。」
常邱無奈只好接下兵符:「皇上,皇后帶著小皇子已辟穀五年,是否...」
「滾。」
常邱退了下去,皇上這些年變得喜怒無常,開心的時候大赦,不開心的時候大開殺戒,聽伺候皇上的太監說,有一日幾個宮女閒聊,聊到皇后和皇子多說了些就直接被皇上斬下了頭顱。
皇后成了這宮中的禁詞,如果今日不是看在他是久伴他的將軍恐怕自己的腦袋也保不住了。
宋寧揉著太陽穴,看著手裡的奏摺,這幾日大臣不停上書,他連斬數人可還是沒用,這幫人仿佛不怕死一般。
「這是你們逼朕的。」宋寧把奏摺狠狠的摔在了書桌上:「傳朕旨意,擇日選秀,秀女一定要出身名門。」
「是。」一旁的太監領旨走了下去。
宋寧眼神冰冷,看著周圍的一切,他有時候有一種衝動想毀了這的一切,然後去找楚聖文,與他一起在谷中此生不出,可是他不能,他現在是皇上,重擔在身,他不得不留下來。
「楚聖文,你當真如此心狠。」
宋寧看著手裡的信件,這信是三年前,楚聖文從內送出來的,信上只有兩個字「休夫」,沒錯他被休了,想想都有些可笑...
楚聖文拉著寶兒在谷內閒逛,因為天氣冷的原因寶兒穿的很多,走起路來都有些費盡。
「爹爹,冰,冰,寶兒要吃冰。」寶兒指著房檐上滴下來的冰柱激動的喊著。
楚聖文伸出手把冰柱握在手中:「寶兒要吃嗎。」
「吃。」寶兒張開了嘴。
楚聖文從衣袖中拿出一顆藥丸直接扔進了寶兒的口中:「你只能吃藥。」說著就把冰柱仍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