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帕無論是質地,還是工藝都是粗糙至極,不似沈泠寒平日裡用的質地上成,工藝精緻。
而沈凌寒身旁眾多侍衛中,只有一個性夜的,並且這個人還深愛眷戀著沈泠寒。
這讓蕭瑾容看見方帕上繡著的那個『夜』字後,條件反射的便想到是夜南峰的。
何況二人又是朝夕相處,一個衝動,做出些什麼事情也很正常。
尤為夜南峰無論是長相,還是能力都是人群中第一眼就能注意到的人,出類抜萃,絕美不凡。
此刻沈泠寒望著蕭瑾容手中夜南峰的那塊方帕,而前他沒有馬上還給夜南峰,是因為他想將方帕洗一洗
而沈泠寒對蕭瑾容激憤的情緒是不屑一顧的,因為他感覺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事情,自己坦坦蕩蕩,即 便他做錯了事情,與面前的人也無關,他沒有資格管他。
可蕭瑾容卻不是這麼想的,他憤怒的神色猙獰,將沈泠寒對他此刻情緒的不屑一顧,靜默不語,看做了 是沈泠寒在做賊心虛。
「嘶啦〜」他將手中的手帕扯的粉碎,砸在了沈泠寒的臉上,「賤.人,爛.貨,放蕩的娼夫,無論多麼卑賤 的人,你都可以去敞開雙腿,歡迎被.操!」
「不可理喻。」沈泠寒被蕭瑾容的惡言罵的臉色極差。
面前的人處在癲狂中,絲毫沒有理智可言。
沈泠寒不想與他爭吵,浪費口舌。
遂想從他身邊要繞過去離開,卻被蕭瑾容陡然扯住。
他不給沈泠寒絲毫喘息的時間,將沈泠寒按在了冷硬的地面上,緊接著一道道刺耳的「嘶啦」聲響起。
此刻他就像扯碎方帕的那般,將沈泠寒的衣裳從身上扯掉撕碎,口中還振振有詞的嘲諷侮辱的沈泠寒。
「浪.盪賤.人,你真無需再穿衣裳遮羞,你根本就一個不知羞恥,無羞恥可言的下.賤胚子,你比勾欄院 的小倌還要不值錢,不,你一文錢都不值,可以隨便被人.做.的汁水亂濺,泛濫不堪......」
「畜生。」沈泠寒眼角通紅,艱難的哽咽出這兩個字。
此刻他被蕭瑾容瘋了一般按在地上撕扯著,心痛的連呼吸都困難。
讓他如何都沒料到蕭瑾容會如此殘忍,瘋狂的對待他。
此刻蕭瑾容就像暗黑中的惡魔,凌虐摧殘著沈泠寒。
沈泠寒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怎能經受的住蕭瑾容如此踐踏侮辱。
饒是他再堅強,被深愛了十年的人如此瘋狂的摧殘侮辱,這種傷心與恥辱感讓沈泠寒不可抑制的流下淚 水了。
可是人卻還是堅持著那份破碎的自尊和脆弱的堅強,去掙扎,去抵抗,雖然他的力量是那麼微乎其微, 如泥牛入海。
此刻,沈泠寒艱難的轉過頭,看去帳篷的門前。
保護他的侍衛就在門外。
沈泠寒唇瓣顫抖,嗓子像是吞了沙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