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看著厲南書,伸手摸了摸他的側臉:「怎麼黑了這麼多?」
厲南書沒說話,林知並沒有太大變化。
似乎是瘦了些,但林知一直就偏瘦,也看不出太多。
黑也沒有黑,還是水潤白嫩。
工作雖然辛苦,但似乎讓她看起來更精神,臉蛋紅紅的,像成熟的水蜜桃一樣。
厲南書握住她的手,輕聲問:「你怎麼沒黑?」
他做了一個月的美黑,怕林知變黑了回來比他黑心底不開心,特意去做了美黑。
如今看林知沒黑,心底有些懊悔。
又不能說出這種傻事,還覺得委屈。
林知看他表情變來變去,一會兒高興一會兒又委屈巴巴的,不禁好笑。 她摸摸厲南書的臉:「你也去非洲工作了半年?」
她笑著,眼底含著盈盈的水光。
厲南書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再也克制不住,將手裡的花丟開,緊緊抱著林知。
林知跟厲南書再次見面,已經是半年後。
她這次拍攝的是一個紀錄片,講述的是非洲草原上的狼群。
厲南書送她那天,恰好下起了雨。
非洲條件艱苦,林知帶不了太多東西。
厲南書給她準備了七八個大箱子,還聘請了八位專業在大草原上生活的保鏢,四個生活助理,要跟著劇組一起送過去。
林知拒絕了生活助理和大箱子,保鏢倒是帶上了。
即使她不需要,劇組的人員也非常需要這種安全防護。
在非洲的半年裡,厲南書每個月都要飛過來看林知幾次。
但每一次,她幾乎都在忙。
不是忙於拍攝,就是忙於場地的選擇。
厲南書來看她,也只能匆匆看兩眼。來不及擁抱,就要離開。
期間岑甯說要辦婚禮,岑甯的父母知道了她跟沈嘉彥偷偷領了證。
岑甯的父親大發雷霆,要將岑甯趕出去,差點動手打她。是沈嘉彥撲在岑甯身上,挨了一頓打,岑甯父母才稍稍冷靜下來。
後來同意辦婚禮,又開始因為挑選日子而糾結。
原本大家心儀的日子是在半年後的九月,恰好天氣適宜,又是黃道吉日。
然後京都好一點的酒店都被訂掉,岑甯的父母不願意在親戚面前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