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裂的布,青筋暴起的雙手,布條將那手勒得通紅,但那手的主人卻渾然不覺,反而一路向下,甚至摸向了自己的褲腰帶。
「陳初善你要幹什麼?你住手!!」幾乎是吼出來,花紫見臉上的慌亂已經是顯而易見。
「你不是喜歡對我男朋友投懷送抱嗎?那有什麼意思,不如來試試我怎麼樣!」失去理智的人已經說話不經過大腦,看著花紫見恐慌的表情,陳初善卻更加躍躍欲試。
花紫見看陳初善像是要玩真的,方寸大亂,掙扎著便要起身,但是卻被陳初善又按住,繼而被完全拿捏住。
陳初善的家境不錯,小時候學過很多東西,大多沒有堅持下來,只有一樣,一直堅持到如今,那就是跆拳道。
這也是為什麼方才和向新北打起來,對方根本沒有還手的意思,因為氣在心頭的陳初善,戰鬥力幾乎爆表。
所以這陣勢拉開,花紫見只覺得自己的雙手就像是被牢牢的粘在了沙發上,根本無法動彈。
陳初善的手指根根纖長,手勁之大,現在又是失去理智的狀態,僅是一隻手,便能將花紫見的兩個手腕捏得死死的。
空出的手已經摸上了花紫見的腰間,平坦的小腹,肌膚如雪,坦露的腰間沒有一絲贅肉,白色的短褲,腰帶打著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不過一眨眼,那蝴蝶結便被陳初善解開。
「停!陳初善,停下來。」花紫見的眼裡已經有了淚水,依舊在掙扎,甚至揚起頭,意圖咬陳初善。
可是陳初善弓著腰,死死的坐在花紫見的大腿上,伸出的手掠過花紫見的頭頂,鉗著花紫見的手,兩人之家,留著足夠的距離。
「停下來,那你為什麼不停下來,我原諒了你一次又一次,你為什麼不停下來!」話落時,那短褲已經被褪至大腿一下。
一條粉色的,映著淡黃小花的內褲,顯露在陳初善眼前,可是陳初善依舊不罷休。
此刻的花紫見已經徹底崩潰,忽然一下也不掙扎了,眼角的淚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流下來,嘴裡發出細碎的聲音。
沒有了掙扎陳初善反而頓住,停下動作,抬眼看到的,便是花紫見空洞的表情,像是被雷劈了一樣,陳初善瞬間跳了起來,然後連連後退,卻因為碰到茶几而摔在地毯上。
沙發上的人衣不擇體,依舊保持著那被鉗制的動作,流著淚,眼裡沒有了光。
陳初善這才大夢初醒,手心一陣尖銳的疼痛,低頭才發現,撕破花紫見衣服的時候,布條也勒得自己的手掌破了皮。
空間一時間沉寂下來,只有模糊的,花紫見的呢喃聲。
「求求你,別過來,我錯了,不要過來。」
回歸的理智讓陳初善想起來自己剛才做的事,然後心裡就好似放了一團藏著針的棉花,不時的刺一下,短暫的,尖銳的疼。
左右尋找著什麼,卻在自己不遠的前方發現了已經爛的不像樣的屬於花紫見的T恤,陳初善眼裡升起了愧疚,慢慢的站了起來。
沒有思考的,脫下了自己的襯衫,露出自己的運動背心。
將襯衫蓋在花紫見的身上,然後又小心翼翼的將褪下的短褲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