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甚至於在吃飯的時候都有些打瞌睡,坐上大巴前往展覽館時更是睡死了過去。
整個展覽活動被劃分在一個像是大公園的地方進行,共有三個展覽館。
一個是各國之間的醫學、生物物理技術,甚至包括武器的科技展覽館,一個是關於古董藝術品的藝術展覽館,還有就是時尚設計類的設計展覽館。
三個展覽館分開呈三角形矗立於整個展覽區的三個方向,在正中,則是其他類的室外展覽。
要不怎麼說是國際展覽會呢,光是一個展覽館,圍繞著走一圈,都要花上近一個小時,更別說整個展覽區,也許走一天也走不完。
而醫學交流會的舉行就在科技展覽館內,因為其中或多或少包含了各國較為先進的技術設備以及武器,所以是唯一一個動用了軍隊進行護衛的展覽館,也是進出審查最嚴格的一個館所。
無論進出都會用掃描器掃描,必須要佩戴通行證並進行來往登記,且館內幾乎沒有死角的攝像頭,讓人總覺得有些壓抑。
而陳初善三人的工作,就是接首來請求醫治的病人。
按照領域,陳初善屬於內科醫生,而劉升是外科醫生,要在大庭廣眾之下醫治病人,壓力比在醫院裡的隔開治療要大得多。
並且給出的診斷建議,包括治療方法都必須再三斟酌。
也幸好三個人一看就是年輕人,醫術必定是沒有老醫生精的,所以到目前為止陳初善還沒有碰到根本就救不活的病人。
但是另一邊的老醫生所在的小隊,可是忙得頭焦爛額頭,甚至收到了一個已經剩半口氣的病人,動一下就要死的那種,叫人根本不知道如何下手。
但即便如此,陳初善還是不輕鬆的,一波一波的疑難雜症,醫的她腦子都要爆炸了。
甚至難免碰到一個她也拿不定主意的人,還得要遠程救助醫院的老醫師們。
這般高峰醫治潮直到第三天才稍稍減緩,而陳初善這三天加起來休息的時間不超過十五個小時,包括吃飯睡覺。
晚上的時間她要連線國內,將白天遇到的問題傳遞迴去,再等待經過商討之後將結果返回給她,而白天她既要接收新來的病人,還要對昨日的病人進行複診。
一天累一天,她好幾次都覺得眼前發黑要暈倒。
同樣的,方思思和劉升也好不到哪裡去,劉升已經連續做了好幾台手術,方思思作為護士,在觀察區和治療區更是兩頭轉,沒個停歇的時候。
也幸好的是整個科技館被一分為二,在她們醫學這邊,有很大的空間被隔成了治療和觀察兩個區域,面前能救得過來的,就進治療區,救不活的,一般在觀察區待兩天,就會被清理走。
每每這個時候,觀察區里就會傳來不小的動靜,哭聲喊聲混在一起,整個醫療隊也會因此低沉不少時間。
可是沒辦法,作為醫生,他們不是神,只能將更多的精力放在有治療機會的人身上,註定死亡的病人,自然無暇顧及。